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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故意往你懷裡摔的!
祁行周宛若五蘊皆空的和尚,身上還套了個加防禦的般若訣,防禦高的讓梁雲禾覺得自己是隻想要咬刺蝟的狗,那簡直太無從下口了。
他面無表情,低聲應了一句:「小姐說的是。」
很好,不愧是男主,反彈技能也點滿了,一開口這尷尬氣氛瞬間飆到最頂點。
梁雲禾有一種衝動想要撲上去抓住他的肩膀馬景濤式搖晃,嚶嚶嚶你信我,你信我啊!
她指尖摸了摸掌心,感受了一下剛才指甲刻在手心的凹痕,突然覺得意興闌珊,失去了解釋的慾望,垂頭喪氣的癱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等著粉珠祝掌櫃他們上來救場。
祁行周的心中卻並不如表現的那麼平靜,方才的瞬間已經足夠讓他勾勒出梁雲禾的纖腰,怎麼會那麼細,彷彿他稍一用力就能掐斷…
兩個人各有所思,誰都沒有再說話。
酒樓裡地龍燒的足足的,沒一會梁雲禾就沁出汗來,她解開外面的大氅隨意扔在一旁的榻上,頓時一身輕鬆,強行忽略了剛才兩個人之前古里古怪的氣氛,招呼他:「別站著了,你坐啊。」
祁行周也沒有推讓,掀起衣擺依言坐在圓桌邊。七歲前的教養已經刻在了他的骨子裡,背部挺直下頜微收,雙手垂放在膝頭,視線落在桌上的茶壺,目不斜視。
梁雲禾也懶散的靠在交椅裡,無意識的跟著祁行周盯起了茶壺,腦子早就開始放空,飛到九天雲外去了。
脆弱的薄胎紫砂壺承受著它這個物種不該承受的壓力,正當梁雲禾開始懷疑男主會不會把它看的裂開的時候,天字間的門終於被敲響。
梁雲禾眼前一亮,急忙高喊:「進來!」話音未落就殷切的看著緩緩移動的大門,心裡跟有獎競猜一樣閃過好幾個名字,是誰呢,是可愛的粉珠,還是沉穩的祝掌櫃,難不成是拍馬屁小能手酒店掌櫃?總之不管是誰,進來個倒茶的小二也好啊。
那厚重的折門不負她望的被推開,門外出現的人卻出乎她意料,三個身披大氅的俊朗男人站在門口,看到她望過來的視線齊齊露出俊雅的笑,異口同聲喚了一聲:「梁妹妹。」
按說梁雲禾今日受到的刺激已經夠多了,但是眼前這一幕還是超出她的想像,怎麼就莫名其妙多出三個哥哥?
她張著嘴傻乎乎啊「啊」了一聲,絞盡腦汁回憶這三個人是誰,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為首的男子似是看出她的為難,笑著打趣:「梁妹妹可是不記得我了,你五歲那年去過我家做客,當日還嚷著我家的荷花酥是陵城第一。從那以後家母就記在心上,每年荷花盛開最好的時候都會送一盤荷花酥給妹妹。」
這哪記得住啊,原主每年吃過的荷花酥能繞陵城一週,誰知道哪一盤是誰家送的。
梁雲禾站起來擺出迎客的姿勢不動聲色的點頭抿嘴笑,將笑不露齒貫徹到底。
那男子一看就知道她未想起來,梁雲禾這個失憶症患者都尷尬了,可人家心理素質好的很,語氣甚至帶上了幾分親暱:「梁妹妹,這是我二叔家的五弟和三叔家的六弟,今日碰巧我們與我汪家的掌櫃約在此處,聽到下面有些混亂,方知梁妹妹來了。許久未見,於情於理也該來同妹妹打個招呼。」
他身後被點到名的兩個男子有些羞澀,微紅著臉對她行禮。
聽到男子重點突出的「汪」這個字。梁雲禾這才從原主記憶的角落把這布滿灰塵的男人挖出來。
她心裡鬆了口氣,對著門外三人行了禮:「汪二哥,汪五哥,汪六哥,還請進來坐。」
汪乙霖見她恍然大悟,明顯記起他了,笑容越發真切,知道不可操之過急,溫柔的給梁雲禾下套:「我兄弟三人今日就不叨擾妹妹了,你劉家哥哥與張家哥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