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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永不回身。我親眼看到一隻戰船被敵炮擊中主體艙,慢慢沉沒。聚在尖頭的戰士呼救,被敵船碾死。
在統帥營的高階會議上,劍隱士作報告:我們傷亡很大,但主力尚存。敵軍仍有明顯優勢,是否我們要避開敵方主力,利用陸戰消耗其有生力量。
瑾兒說:不可。敵人一旦登陸,便可保護運兵船,繼而擴大戰爭。恐怕形成類似臺灣局面。
何興說:根據情報分析,荷蘭在臺灣及爪哇等多個海軍基地已有明確的軍事準備,有的進行登陸演習。
姐姐說:軍餉糧餉的儲備可支援一個月。
四派提出:可以分出部分兵艦,繞在敵人後面夾擊,會反敗為勝。
但軍力懸殊,再分散抵抗力量不可取。
就在會議幾乎停滯時,一個激動人心的訊息傳來,唐俊帶皇家海軍馳援。
他顯然意識沒有他的幫助,我們獲勝的希望十分渺茫。如果我們失敗,他的王國將遭到最直接的衝擊,北伐軍陸軍由他的皇后率領,也在返回途中。
唐俊派使者主動向我們提出合作。我們儘管對他恨之入骨,迫於戰爭壓力,不得不接受圓桌議和。
最不能接受的是曲平。每次聽到唐俊的名字,他總是第一時刻握緊他的劍,他不願也不敢看他,哪怕一眼也能激起他復仇的慾望。他問我:你答應過殺唐俊,你忘了嗎?
我沒忘,我們都一樣和他有深刻的仇怨,將來的仇我們一起報。
他好象不信,又問一遍:真的?
我向你保證。
他信了。
晚上,月圓之夜。我睡不著,出去看海。硝煙味還未散盡,大海即已顯現安詳的氣氛。沙灘殘餘白日的熱量,這時候剛剛好,走上去很舒適,一天的疲倦殆盡。我聽到海有節奏的呼吸聲,像個孩子。
星宇黯然無光。
含玉在沙灘上廝守清靜。我靠近她,摟住她。她順勢躺進我懷裡。她說:多好的天氣,多美的世界!
我們的前方是戰爭機器。
我相信你能夠消滅它,因為你前面是我,你要保護我。
是的。我們長久溫存,在熱兵器威脅的今天,尤其此刻,最需要人性的呵護。
戰爭繼續升級,唐俊的加盟並未改變劣勢,震耳欲聾的炮聲令人煩厭。敵軍推進,已逼近隕星。
統帥營派何興和我帶一支七十艘的艦隊長途繞到敵艦後方,攻擊主力。
我帶上含玉,抱著為國赴死的決心接受委任。
給我們送行的有瑾兒和彤彤,其他人在各戰場。瑾兒說:你要活著回來,重建帝國的重任在你身上。彤彤只是簡單的一個字,她說:哥……………她一定想說更多的話,但沒說。她想叫我死,那樣空靈就能回來了。
我們離開軍港,彤彤立在當年那兩個人的位置上向我呼喚:你一定要回來,一定要回來。
歷史驚人地重演,如親軍統帥之於空靈,空靈之於李澤。
這是南海衛艦隊第一次獨立投入戰爭的經歷。何興依照航海圖調整方向。為了儘可能不被敵人發現,我們來個大迂行。
到達荷蘭控制區域,懸掛荷蘭旗幟。
按預定計劃,將與敵艦主力接觸。
然而,我們和一支小型艦隊遭遇。他們打出旗語,詢問我們艦隊所屬。
荷蘭人曾訓練過我們,對他們的那一套再熟悉不過了。
可是,他們仍起疑心,要求檢查,並向我們靠近。
我們展開陣勢猛烈攻擊,部分敵艦向主力靠移,我們未能截住,動向暴露了,計劃失敗。
消滅殘餘,我們返航。
主戰場再一次顯露沉寂,大概是敵軍害怕偷襲,撤軍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