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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魏宅後,方海川表情嚴肅道:「蘇兄弟,登州府那邊的事情不要再摻和了,那些豪門世家可不是好惹的,一旦惹火了那些人,連魏公公都保不住我們。」
「方兄放心,小弟不會插手沉家那些生意的。」
聽到方海川的話,蘇浩點了點頭,方海川的意思很清楚,有魏忠賢出面,沉家基本上倒定了,之前沉家佔的那些生意都會空出來,成為其他豪門世家爭奪的物件,方海川擔心他會再插手其中。
不過對於那些生意,蘇浩確實沒有想法,不是那些生意不賺錢,說實在的,能夠被沉家看上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厚利的行業,他之所以沒有想法,主要是因為他沒有貨源,也沒有人手,什麼都沒有,憑什麼去跟那些豪門世家爭奪。
見蘇浩確實沒有這個心思,方海川頓時鬆了口氣,蘇浩這種能辦事的得力干將可不好找,他也不想蘇浩栽在貪念上。
看到方海川的表情,蘇浩笑了笑,他雖然不打算插手沉家留下來的生意,但是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比這件事更嚴重得多,他接下來除了準備收服錦衣衛衙門的上千校尉之外,還準備練一支數百上千人的絕對精銳,比沉家那些家丁還要精銳一些的兵馬,
大規模練兵,以現在的情況是辦不到的,因為朝廷的影響力還沒衰弱到那種程度,不過數百人還是可以的,等魏忠賢倒臺的時候,若是那些文官不準備給他留活路,有這數百人作為根基,縱使舉旗造反也可以短時間內拉起一支兵馬。
來到錦衣衛總衙門後,方海川帶著蘇浩去報道後,便親自安排了蘇浩的住處,等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後,方海川才告辭離去。
另一邊,錦衣衛指揮使班房中,田爾耕翻看著手中的情報,這時候,一個校尉匆匆走了進來,躬身道:「指揮使,剛才方指揮同知帶著濟南府的錦衣衛千戶前來報備。」
「哦?」
聞言,田爾耕好奇道:「他進京了嗎?」
說實在的,他對於方海川的這個得力干將也相當好奇,雖然這個世界上的左道術士不少,但是能混出頭的真不多,數量遠不及佛道兩家的修行者。
「去打探一下,他進京後,方海川都帶他去了哪裡?」
想了一下後,田爾耕擺了擺手道,這次蘇浩闖了這麼大的禍,他也想看看,方海川到底準備怎麼幫他這個得力干將脫身?
「是!」
校尉應了一聲後,便轉身退下。
時間一點點過去,有了魏忠賢出面,文官們的彈劾頓時被盡數壓下,一時間,文官們鬧得更歡了,整個朝堂上變得群情洶湧,彈劾的目標從蘇浩這個小小的千戶變成了魏忠賢,大有就此將魏忠賢拉下馬的趨勢。
首輔葉向高更是聯合韓爌、何宗彥、朱國禎、朱延禧四位閣老同時進宮面聖,彈劾魏忠賢把持朝政、結黨營私、欺君罔上等數條重罪。…
結果正好撞上了魏忠賢挖的大坑,當著朱由校的面,魏忠賢將沉家的所有罪證呈上,五大閣老直接被朱由校噴了個狗血淋頭,到了最後,不但沉家沒救成,還搭上了好幾個御史,連沉湖清的親叔叔都被論罪下獄,一時間,整個朝堂上的文官們哀嚎遍野。
與此同時,蘇浩的名氣也瞬間響徹整座京城,連之前的臨清州一桉也被人掀了出來,於是朝堂上的文官們將蘇浩稱為「魏閹手下第一惡犬」。
狀元居,京城第一酒樓,酒樓中不但有十餘位狀元留下的墨寶,其他榜眼、探花、進士留下的墨寶更是不計其數,酒樓背後的老闆更是不惜花重金從各地挖來頂級大廚,整個京城計程車子都時常聚集在狀元居中談古論今,評議朝政。
這次朝堂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自然免不了一些人嚼舌根,大堂中,一
個身穿青色儒袍計程車子正在高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