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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上議員身份的保護人取下了帽子。格溫普蘭也照樣摘下了帽子。
紋章院長從藍斗篷手裡接過銀色的呢墊,跪了下來,把上面的黑公文包交給大法官。
大法官接過公文包,順手交給了議會書記官。書記官恭恭敬敬地接過以後,隨著坐了下來。
議會書記官開啟公文包,站了起來。
公文包裹有兩份例行的公文,一份是女王給上議院的特權狀,一份是給新上議員的詔書。
書記官必恭必敬地站在那兒,慢慢地宣讀兩份檔案。
給格溫普蘭的詔書的結尾是慣用的格式:
“……茲切實曉諭,鑑於你對教會和國家的責任忠貞不貳,著你親身前來接受我們西敏寺議會的主教和上院議員中的席位,以便你本著一切的光榮和良善,來對國家和教會的事務作出貢獻,此諭。”
詔書宣讀完畢,大法官提高了聲音:
“聖上的旨意宣讀完畢。克朗查理爵爺,您對聖體的奇蹟、崇敬聖人和彌撒,願意放棄嗎?”
格溫普蘭打了一躬。
“審查已經結束,”大法官說。
議會書記官接著說:
“爵爺閣下已經接受了審查。”
大法官又加了一句:
“我的克朗查理爵爺,請您就位。”
“但願如此,”兩位保護人說。
紋章院長站起來,從架於上取下寶劍,把腰帶扣在格溫普蘭腰間。
“從今以後,”古《諾曼底憲章》說,“這位上議員即可帶劍上朝,身坐高位,參預國家大事。”
格溫普蘭聽見一個聲音在他背後說:
“請爵爺閣下穿上議員長袍。”
同時這個拿著長袍向他說話的人,就把長袍披在他身上,並且把貂皮披肩的黑色絲帶系在他的脖子上。
格溫普蘭披上猩紅的長袍,掛上金寶劍,就跟左右兩邊的上議員打扮一樣了。
執書官向他呈上紅皮書,把書放進他上衣的衣兜裡。
紋章院長在他耳邊悄悄地說:
“我的爵爺,進去的時候,要向皇上的寶座行禮。”
寶座就是王位。
這當兒,兩個書記官各據一案,一個在皇家記錄簿上,一個在議會記錄簿上,寫了起來。
於是兩個人,一個跟著一個,皇家書記官在前,把他們的記錄簿呈遞給大法官。大法官在上面逐一加以簽署。
簽署完畢,他站了起來:
“克朗查理男爵,洪可斐爾男爵,西西里科爾龍侯爵,上議員費爾曼·克朗查理爵爺,大不列顛聖職和在俗的貴族,歡迎您到上議院來。”
格溫普蘭的兩個保護人按了一下他的肩頭。他打了一個轉身。
走廊盡頭的兩扇金光閃閃的大門同時開啟了。
那就是上議院的大門。
自從格溫普蘭被一個不同的行列包圍著走進薩斯瓦克監獄的鐵門以後到現在,還不到三十六個鐘頭。
所有這些雲霧以驚人的速度從他頭上飛過;雲霧就是這些具體的事實;速度就是襲擊。
第二章 公道
樹立一個與國王平肩並齊的貴族階級,在野蠻時代,是一個有作用的策略。這個原始的政治手段在法國和英國產生了不同的結果。在法國,一位爵士是一個假想的皇帝;在英國,卻是一個真正的王子。雖然地位比在法國差一些,可是卻更有實權:我們可以說比較差一些,但是更惡劣一些。
貴族階級產生於法國,日期弄不清楚,據傳說是在查理曼大帝時代,歷史說是在“賢者”羅伯時代。歷史不見得比傳說更可靠。範文寫過:“法國的國王希望把國內的大人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