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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酒量。可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又不敢醉的太厲害,也不敢讓自己太清醒。因為真的醉瘋了她怕自己會殺了他,太清醒了又怕自己接受不了抗拒,只怕會功虧一簣。
指尖在琳琅滿目的酒瓶上掠過,最後她挑了瓶比較烈的洋酒,自己先灌了一杯,嗆的連連咳嗽,捂著胸口止的差不多,才給駱少騰又倒了杯慢吞吞地走回去。
她剛才那杯喝的比較急,很快就覺得眼睛有點暈,坐回沙發邊,手裡的酒杯遞給駱少騰。
“你餵我。”駱少騰得寸進尺起來。
餘小西想著自己今天就是不要臉也豁出去了,乾脆破罐破摔到底,坐的離他更近了些,杯沿送到他的唇邊。
大概覺得熱了,家居服前的拉鍊有下滑,駱少騰就著杯子喝酒的時候,正好瞧見她胸口的風光,頓時覺得更加口乾舌燥。手突然托住她的後腦,唇再次攫住她,嘴裡的酒就全渡到了她的嘴裡。
那酒很烈,餘小西剛剛灌了那杯,被嗆的喉嚨還有些不舒服。現在他突然的舉動顯然是嚇著她了,她下意識地推拒掙扎。執著酒杯的水被他握住,傾斜,餘小西覺得胸口一涼。
低頭才發現,那杯酒居然被他全部都倒進了她的衣服裡,胸前的衣料被迅速盡溼,留下一大片深色。
“你——”她錯愕地盯著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
駱少騰笑比她更像喝醉了一般,那叫一個風騷。動手直接拉開她的拉鍊,唇擦在她的頸邊,含住酒珠,說:“我喝酒。”
餘小西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只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像著片火似的,並呈燎原之勢燃燒起來……
這一夜餘小西醉了,接下來的發生的一切都感覺像做了個夢,夢裡的自己和他都那樣失控。可是如果真是夢也就好了,偏偏她又將每個細節都記的那樣清晰,清晰到耳邊一直是他粗重的喘息。
猛然睜開眼睛,看到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她臉上的表情還有點怔然,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目光慢慢移動,直到看到身邊躺著的駱少騰。
其實早上他醒的早的時候比較多,她醒來後往往他都已經上班去了。說起來這段日子過的真渾渾噩噩的,工作狀態完全不似從前在事務所那般。
這般想著擁被坐起來,一動就覺得腰痛的厲害,低頭看到腰部兩側帶著兩個泛青的指印。不用說,那是他用力時掐的。忍著喊痛的衝動,朝他看了一眼。
男人睡的正香甜著,並有個讓人忍受不了的嗜好——裸睡。還好此時床單遮住他的下半身,只露出整個性感的背部線條。
駱少騰的面板偏白一些,臉也長得妖孽非常,但是脫下衣服的他,絕對是一隻兇猛的野獸。此時他趴在床的另一側,半張臉陷在柔軟的枕芯裡,頭髮垂下來一直到眉尖,露出纖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樑,灩紅的薄唇。
明明是個惡劣的男人,卻總給天使的錯覺,尤其是早上這麼毫無防備的時刻。想到前不久發生的那次,她恨不得拿菸灰缸敲破他的頭,如今卻沒了勇氣。她要回家過年啊,她想自己的媽媽了,可不敢再惹他。
心裡發出無奈的嘆息,為自己覺得可悲。
睡著的男人動了動,手下意識地往身邊摸去,然後掀了掀眼皮,便見餘小西坐在床邊。手勾著她的腰身,將她壓回床上親吻了一陣,才道:“早。”
餘小西氣喘吁吁地回應:“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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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天之後,餘小西為了回家簡直割地賠款。不止搬到主臥與他同住,還因為保姆回家過年,這兩天她連煮飯、打掃衛生的活兒都幹了。
駱少騰則早上起來去跑跑步,上午去公司處理些事情,下午有時有應酬,沒應酬會提前回來。一直吃晚餐,然後臥到沙發或樓上的家庭影院裡看賀歲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