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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醬……”深夜燭臺切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走回部屋,輕聲的呼喊在燭臺切的耳朵裡猶如炸雷。
“是鶴桑啊,你怎麼還沒睡?”燭臺切裝作平常的樣子,忍著疼痛躺進被窩。
“你回來的太晚了。”鶴丸跟著躺下,他側過臉看著燭臺切道。
燭臺切被看的渾身繃緊,身上的傷更痛了,可是不能說,不敢說,絕對不可以把鶴丸也牽扯進來。
“沒什麼,只是在和審神者討論明天的菜品罷了。”
“嗯,快睡吧,已經很晚了。”
燭臺切心下鬆了一口氣,他已經被身上的傷折磨的神智模糊了,很快的陷入了沉睡。而在燭臺切的呼吸平穩後,鶴丸睜開了眼。
燭臺切脖頸處的衣服被輕輕掀開,一直到鎖骨都沒有什麼,可是鶴丸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因為隨著衣服的掀開,那股子血腥味也漸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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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一如既往的在曬太陽,亂拿著一把小梳子臉色嚴肅的給狐之助梳毛,梳子劃過面板穿過毛髮的感覺舒服的狐之助直哼哼。
期間狐之助抽空看了眼旁邊被清光編辮子的小傻子,笑的很開心嗎。
燭臺切照例為狐之助和乖乖端來甜點,他身上那股子血味越來越濃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瞞過這幫付喪神的。
狐之助美美的吃著大福,今天心情真是好極了,直到晚上那個小傻子走到他的面前。
“狐狐,救……”狐之助看著面前急的打轉的乖乖,一開始壓根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救!”乖乖抬起自己的小爪子,啪的一下捂住了自己的一隻眼。他是要狐之助救救燭臺切。
“不,不救。”狐之助把自己團成一團背對乖乖,乖乖用頭一下一下的拱著狐之助的後背,嘴裡說著模糊不清的救救他。
“嘖,知道了笨蛋,救救救,救行了吧。”狐之不耐煩的起身,把小傻子團進懷裡讓他睡覺,小傻子乖乖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再次一秒入睡。
“哼,救不救還不是我說了算。”狐之助笑聲哼唧了一句,是的他就沒打算履行自己的話,剛才只是敷衍一下小傻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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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看著燭臺切回來的越來越晚,步伐越來越沉重。他一定要弄清怎麼回事。
這天是個梅雨天,鶴丸找到了機會悄悄尾隨著燭臺切來到了天守閣。鶴丸翻上二樓,躲在審神者臥室的外面。
然後看到了一切,原來燭臺切身上的傷全部是審神者做的,震驚嗎?好像也沒有,他早已有所猜測。
只是看著裡面不留餘力折磨燭臺切的審神者,鶴丸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恐懼。裡面審神者的臉因為興奮而扭曲,這與他們看到的好好先生完全不同。
原來人是如此的會偽裝嗎?他們的第一任審神者教會了他們人類的善變,所以為了不被這任厭棄,他們花盡心思的對他好。
直到今天鶴丸明白,原來人類不止善變還有偽裝。他們好像是荒蕪沙漠的旅人,以為遇到了綠洲,實際不過是被綠洲所裝飾的流沙地,一腳邁進去就出不來了。
“鶴丸殿,鶴丸殿有聽到我說話嗎?”鶴丸恍惚的回神,陽光照在身上卻感覺不到半點溫暖。鶴丸一把撈起狐之助,將自己埋進狐之助柔軟的皮毛內。
“狐之助,可以拜託你晚上跟我走一趟嗎。”因為臉埋進皮毛,所以這句話朦朦朧朧的聽不真切。
“什麼?”
“沒什麼,我在說狐之助真的好可愛啊,抱過之後好像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呢。”
狐之助轉過身和他對視,歪頭說:“真的咩?”
“當然是真的。”鶴丸笑著回道,狐之助不再說什麼,只是趴在他的懷裡靜靜的看著萬年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