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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不法之事,立即開溜。三人眼神會意,隨在蕭天宇身後走去。
四人沿街過巷走了一段路程,停在一家店門口。抬頭望去,門口插著一個黑色三角形旗幟,上面赫然寫著一個“賭”字。門簾內隱隱傳來押注的叫喊聲音。
蕭天宇正要邁步進去,喬大鵬忽然說道:“蕭天宇,你不會是要賭錢吧,你會不會賭錢?別到時候把自己都賠進去了!”
蕭天宇並不理睬他,只是說道:“如果你還想還錢,就跟我來!”
掀開門簾走進去,喬大鵬幾人相互使使眼色,意思是發現事有不妙,立即和他劃清界限,隨時逃跑。幾人一起走進去。
一進賭坊內,喧囂聲越加刺耳。四面牆上高掛著幾燭燈火,將屋子映的異常明亮。中間一張大的賭桌,四周圍滿了人。
蕭天宇幾人走近了,看見一個身材較為瘦弱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後,右手舉著一個圓形竹筒,一端有底,一端是空的,這個自然就是莊家。桌面上左側一個“大”字,右側一個“小”字,是給賭客下注用的。
只見莊家揮動竹筒,在桌面上一滑,三隻骰子落入竹筒內。在空中左右搖晃,“唰啦啦”聲響不絕。恍得一會,將竹筒扣在桌上。
兩邊賭客吵鬧聲又響起:“大,押大”“小,一定是小”“不對,應該是大,上一把才出的小!”聲聲不絕中,已經下注完畢。
押大押小各佔一半,桌面左右堆起兩堆銀錢。蕭天宇經過觀察發現,三隻色子進入竹筒,其中有兩隻翻滾幾圈,一個是5點朝上一個是4點朝上。
在竹筒中轉動時,只是左右旋轉,連連碰撞竹筒壁,才發出響聲。但是並沒有上下翻轉,所以骰子落地時,還是一個4點,一個5點。只有另外一隻骰子上下翻轉,不用懷疑,整體點數一定比9點大,所以一定開“大”。
蕭天宇轉身問喬大鵬:“身上有沒帶銀錢,拿來一些!”
喬大鵬早已看得手癢難耐,幾次想要押注,但是突然又想到還未還債,只得硬生生忍住。這時緊緊捏著口袋,說道:“只有這二兩銀錠了,你能不能贏?倘若是輸了,今天晚飯都沒有著落了!這樣吧,先給你一兩,我看看你的運氣!”伸手從口袋取出一個銀錠遞給蕭天宇。
司徒雷卻說道:“老大,你就把兩個銀錠全都給蕭公子!若是輸了,我們正好可以去蕭家吃飯,賭場的規矩,借一還百,照這個演算法,我們下半年就可以全在蕭家吃喝了!”
林媚兒也附和道:“對的,對的,蕭家也算是有錢人,打包我們一年半年的飯票還是綽綽有餘的!是吧,蕭公子!”
三人一同望向蕭天宇,見他接過銀錠,並未理會。三人又同時相視一笑,人不說話,就等於是預設了,以後他連狡辯都沒有機會。
蕭天宇拿著銀錠正要押大,禿頭喬大鵬忽然伸手一攔,說道:“押小,押小!剛才已經開過大了,很明顯這是小!”
蕭天宇知道他三人狡詐的心思,但是看到他如此多手多腳,一把將他推開。將銀錠拍在桌上,選擇押“大”。
莊家看了一圈,已無人下注,猛喝了一聲“開”,抬手將竹筒拿開。桌面上三個色子,色點是“四”、“二”、“二”加一起是八,點數為小。
桌邊有幾個賭客“嘿嘿”一笑,摩拳擦掌等著收回本金和翻倍的賭資。但是大多數人都是怨聲連天,其中一人嘆道:“早知道押小,我就多押一點,押的太少了”另一人說道“是的,我押的也太少了!”還有人說:“怎麼可能會出小,我猜了一定會出大的。”另外有人說道:“真是邪了門了,把把輸!從沒像運氣這麼背過!”
莊家拿起桌旁一個長棍,將這些銀錢劃撥過來,一一分給下注的賭客。贏得賭注的自是少數,莊家面前的銀錢又堆起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