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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進嘴裡。
他微揚下巴:“借個火。”
林重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陳路生猛吸了一口,煙霧緩緩吐出,熟練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抽菸。
“腿還疼嗎?”陳路生問。
他指間夾著煙,腕錶、袖針、領帶夾一個不少,額前的頭髮籠了上去,有幾縷叛逆地垂答下來,精緻中透著散漫。
林重的目光在陳路生的腕錶上多停留了幾秒,陳路生以前沒有佩戴腕錶的習慣,不止是腕錶,其他像項鍊、戒指、手鍊等飾品,他都不戴,他最煩那些東西了。
說起來,他還送過他一個對戒呢。
送了才聽陳路生說,他最討厭往身上掛亂七八糟的東西。
所以,那戒指陳路生一次都沒戴過。
他一個人自娛自樂地戴,斷關係那天,他揍完陳路生,把戒指擼下來,扔到了陳路生臉上。
那對戒指大概已經被陳路生扔了吧。
林重覺得可惜,當時不那麼衝動,要回來好了,畢竟挺貴的,賣個二手說不定還能收回些錢。
他當初為了湊買戒指的錢,進水池裡幫趙景川撿東西,還被趙景川踹了一腳,後來凍得感冒了,一個星期都沒好,不過趙景川那傢伙比陳路生豪氣多了,他欺負爽了就真撒錢,不像陳路生,摳死了,一個月最多的時候才給他兩萬五,那還是他求著陳路生,說他弟住院急需錢,才多給他加的五千,就這數,他都感覺陳路生在故意影射他。
林重越想越氣,直接把氣撒在了陳路生身上:“我腿疼不疼跟陳總有關係嗎?陳總的關心是不是有些過線了?”
陳路生一臉驚措。
“小雪說,陳總對我,和對辦公室裡的其他人不太一樣,我細想想,好像確實如此。”林重直視著陳路生,“陳總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只是巧合。”
“是嗎,我還以為陳總對我別有企圖呢。”林重笑了笑,禮貌性的。
帶著疏遠感。
“希望陳總以後收斂點,不然繼續這麼下去,公司裡的人說不定會以為我和陳總有什麼呢。”林重掐滅了煙。
說完走了。
陳路生呆呆望著,指間的煙還在燃燒,菸灰落到了手上,燙到了手指夾傷的地方,然而他恍若不知痛。
林重好像更討厭他了,他想。
以前那麼喜歡他,他好像沒做什麼就喜歡他,現在他沒做什麼,就被林重討厭了。
到週五好像是眨眼間的事,忙忙碌碌的又是一天過去,一下班,林重就被陸雪拉走了,陸雪嫌林重衣服難看,帶著他去買了新的衣服和鞋,又嫌他髮型土,帶他做了造型。
一趟下來,陸雪花了有小兩千。
林重是拉也拉不住,進店之前他都在說“小公主,我沒錢的”,陸雪白了他一眼,說我還不知道你,窮的身上沒兩個鋼鏰,還欠著我錢呢。
她拍著林重的肩膀說:“放心,姐請了。”
林重被她硬按在了轉椅上,理髮師拿著剪刀就要大展身手,林重急忙捂住自己的劉海,“劉海不能動。”
“我掏錢,聽我的,給他劉海修一下,吹上去。”陸雪說。
“不能動。”林重堅持。
陸雪上前,掰開他的手,把他額前的頭髮擼了上去,露出白淨的腦門,和額角處一道小指長的疤。
“給我……”陸雪的聲音在看見這道疤的時候突然止住了。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手立馬收了回來。
陸雪還是第一次看到林重額頭上的傷疤,明明他腿上的傷她都看過。
理髮師折中道:“額前的可以吹上去,額角留下來幾縷,打薄些,看起來清爽。”
陸雪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