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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門後的空間是一片光明,遍地散落著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金黃,塞壬漫步在其中只覺得眼花繚亂。血統開啟了,即使她發出再大的聲音也不會有人察覺,更何況這裡有人的機率微乎其微。
惡魔的遺蹟深處原來藏著財寶啊,怪不得人們爭先恐後地趕來送死。
少女前進的腳步停了下來,她聽見了細小的聲音,那是交談聲。
“這樣真的能出去嗎?”這是一箇中年人的聲音。
“你現在還有選擇嗎?”這個男人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塞壬很清晰地辨認出了這聲音的主人是獵人布魯斯。
“小宋死了,死在了這個遺蹟裡,這裡很危險。我最後勸你一句最好退出去,我能預感到......我的血統在顫抖,幸運女神從來不會有這種反應。”
“如果你不敲響鼓,你就會死在這裡了,顫抖是很正常的事啊,弱小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只有強者才有資格活下去,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殘酷的嗎?”
塞壬正在聆聽著,聲音突然靜了下來。危機感頓時遍佈了全身,布魯斯不知何時已經突進到了她的身邊,這絕對不是b級血統能做到的。
白色的匕首對上了獵刀,摩擦出了火星。匕首是從她袖口突然伸出的,被她穩穩地拿在手裡,即使是突襲者也意想不到,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居然是自己。
突襲的優勢瞬間消失,少女身上的氣場甚至穩穩地壓住了他。
“真是有意思,沒想到還有個A級,你們的隊伍裡除了那個棕發的男孩,其他人血統應該都不低吧。”布魯斯的身體自然地向後退了幾步,擺出了一個半彎腰的姿勢。
塞壬沒有出聲,手上的匕首不斷地轉著圈,金色的瞳孔中倒映著布魯斯的影子,像是盯上了獵物。
布魯斯的額角滑下了一滴汗水,這種強烈的壓迫感令他想起了十幾年前打獵的時候。那時候他是個新手,第一次外出打獵,順利地獵到了一隻鹿,當他整個人都沉浸在喜悅中時,卻被叢林中的獵手盯上了。那是一隻豹子,它低伏著蹲在草叢中,那時候的他還沒有覺醒血統,如果不是他反應夠快躲過了撲殺可能已經死了......而現在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與那時死亡襲來的恐懼感一模一樣。
布魯斯的眼睛已經有些乾澀了,不自覺地眨了一下眼睛。而這個眨眼的瞬間也被塞壬精確地捕捉到了,血統帶來的便利讓布魯斯根本察覺不到她的聲音,從這一點來說她比豹子更加像個獵手。
但他也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小子了,一個老獵人在遇上強敵時總會故意露出破綻,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勝負已分了,這個速度衝過來已經改變不了前進的軌跡了,她勢必會撞到自己的刀上。
獵人調整了獵刀的角度,只是這樣微小的角度正好能刺穿少女嬌嫩的脖頸,雖然是對手,此時正在經歷生死決鬥,布魯斯也不免覺得有些可惜,看著年輕氣盛的她不禁想起了自己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女兒。
但是這次的情況出乎了他的預料,女孩手上的刀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布魯斯只覺得腹部傳來了一陣劇痛,整個身體也自然地彎了下去,緊接著就被一腳踢飛。
他的身體狠狠地撞在了牆上,白色的匕首泛著寒光紮在了他的腹部,腹部滲出一股鮮血,出血量並不是特別誇張,似乎是這個女孩特地避開了要害,沒有想致他於死地。
真是善良啊......
當他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又有幾柄飛刀扎到了他的四肢上,貫穿了四肢的骨頭,將他牢牢地釘在了牆上,這種手段看起來完全不像個新手。善良並不代表愚蠢,塞壬並不會放任這種敵人行動,沒有手銬的情況下使用刀具是很合理的。
布魯斯面龐扭曲地被釘在牆上,情況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