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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出恭穿得跟大家閨秀一樣的淑女!
“你……什麼時候來的?”
逆龍帝赤著胸膛,只把黑色絲織外袍交領披在外面,以青帶繫了,靜坐窗畔桌前,隻手提筆,長髮從寬厚的肩膀如絲緞般披散,邪魅妖冶,卻又慵懶危險如黑豹。
廉寵撇眼望了望窗,關著,不過並不影響她瞭解外面應該是大雪初融天,她這屋雖然理論上比外面要溫暖多了,可似乎彷彿也沒什麼暖氣阿,這廝穿這樣,不冷麼?還有桌上那一摞奏摺是個什麼情況?
深更半夜不睡覺穿這麼清涼跑來她房間批奏摺,神經病嘛,再看看他的造型,唉,為毛帥哥發神經病都這麼有詩意呢?
逆龍帝對廉寵的問話並不予置評,只是給了一個極具震懾威脅力的警告眼神,然後道:
“櫃子裡有披風,以後夜間出恭記得穿,本來就體寒,仔細關節又痛死你。”
“哦。”廉寵合作地取出披風穿上。出完恭回來自顧自鑽進被窩,周遭卻陡然一黑,逆龍帝吹熄蠟燭鑽了進來。
甫進被窩,便將廉寵徹底裹入懷抱,火熱大手盡往冰冷處,暖洋洋的熱流很快流轉全身。廉寵犯困得厲害,見逆龍帝沒有別的動作,便舒服地調整了姿勢窩在他懷裡昏昏欲睡。
“朕以後晚上過來,除了虞寰伊人外,不要告訴其他人。”
此後,逆龍帝果然每日深夜潛入,凌晨離去。見面,行房,睡覺,跟上班似的精準無誤。
每當睜開眼,撫摸無絲毫溫度的枕衾,她總越發清楚自己就是廉價的應召女郎,是他的寵物,是見不得天日的情婦。
到了晚上,只要不踩他的底線,他對她幾乎千依百順,總將她積蓄整日的怨戾化於無形,對她的寵溺縱容有時甚至到了令她驚恐的程度。
這樣渾渾噩噩過月餘,當正月十五早上,她推開閣門,看見滿府花燈,才想起上元節到了。
按大炤習俗,正月十五上元節,皇帝要在炤陽宮龍和殿祭祀龍神。難怪逆龍帝說今晚不能過來,昨夜又折騰得她死去活來。
元宵節,民間有趕市燃燈習俗,自正月十五點燈,直到正月十七夜裡落燈,白晝趕市,夜間賞燈。這幾夜不宵禁,無論男女皆可上街遊玩。
滿朝文武得了假,白老虎也賦閒家中。廉寵自入了虎烈王府,就非常自覺地自己將自己軟禁了,因此當白老虎邀她同去趕集賞燈時,她很是小心翼翼問道:
“我可以出門?”
虞寰哭笑不得,不知逆龍帝施了什麼手段,把個猴精整治成了小鳥依依。
“你是王府的貴客,為何不能出門?”
聞言廉寵總算綻放久違笑容,拉了楓雪風風火火跑回芙錦閣要好好打扮一番。
茜素紅絨袍,織錦披肩,顯得貴氣又暖和。楓雪替她綰了簡單髮髻,別上一隻玉釵,仍做姑娘打扮,梳完發,廉寵對著銅鏡猶豫半晌,緩緩開口:
“還是盤髻吧。”
作者有話要說:廉寵的體寒,其實大部分時尚的現代小姑娘都會有這種毛病
就是冬天穿短裙短衣外面裹大衣造成的
小小年紀就開始關節痛了
以後冬天要記得保暖阿!
凌帛微布
廉寵自埠野入京,沿途也經過不少繁華大城,卻無一可與京都泰陽比擬。如今上元節,城裡更是人群熙攘,熱鬧非凡。
大炤女子不得隨意出街,即使上元節,也幾乎都對容貌有所掩飾,尤其未出閣的姑娘。
貧民女子以布麻遮面,貴族女子則多用面具,無形中又讓精明的商人們尋到一條生財之路。廉寵沒見過什麼世面,又是到京都後頭次出門,興奮難抑,一路從馬車探出頭顱東張西望,尚未到西九里,亂七八糟的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