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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胤道,“那也不能怠慢離苛。二殿下不是正在此處麼?他閒著也是閒著,讓他去會會離苛。”
士兵應了聲“是”,退出營帳。
弈樵敲了敲棋盤,詫異地道:“你讓廣瀾去跟離苛叫陣?你還要不要天界的臉面了?”
廣胤笑了笑:“那要看廣瀾要不要他自個兒的臉面了。”他寬袖一揮,帳中的空氣微微浮動,畫面緩緩張開,展示出天門之外的景象。
弈樵也放了茶杯,往那畫面中看去。
只見天門之外,妖界的兵馬呈方陣排開,在雲層之上,一眼看過去,密密麻麻全是人頭,約莫有萬把人,正前方乃是妖君離苛,騎著一頭妖虎,盯著天門虎視眈眈,蓄勢待發。
對面天門處,天界守將亦不曾放鬆,青籬身後將士擺開陣勢,一派氣勢威嚴。
雙方正在對峙,離苛面色陰沉地道:“你們的太子廣胤害得我妖界主君生死未卜,卻至今不肯現身給我們一個說法,難道是怕了我妖界?”
青籬板著一張臉,一派公事公辦的語氣,道:“戰場之上死傷原本便是平常,若非曲鏡技不如人,亦不會落到今日這等地步。妖君也不必多言,若是要打,我們隨時奉陪。”
離苛陰著一張臉,握著長戟的手緊了緊,座下的妖虎躁動不安。
就在雙方戰事一觸即發之際,天界的軍隊卻忽然從後頭分開,青籬往身後看去,卻見二殿下拉著一張臉,撥開士兵,朝前頭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名士兵,搬著一把長椅。
青籬愣了愣:“二殿下,您這是……”雖然天帝將二殿下派下來,說是要好好在戰場磨礪磨礪,但他也不是眼瞎的,二殿下壓根兒就沒那個興致,因此已經來過前線好幾趟,卻從不曾冒頭。不知今日是吹的哪邊的風,竟然讓這一位出來了。
正納悶見,只見那難得露一露尊容的二殿下,指揮著那兩名士兵,將長椅在三軍陣前一擱,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個兒大喇喇地往上面一躺,摺扇一張,便搖了起來,望著對面殺氣騰騰的妖兵,怨氣十足地道:“大白天的,你們沒事找事呢?老子可沒我大哥那麼好脾氣,打擾了老子的清閒,都活膩歪了是不是啊?”
被他這麼一打岔,雙方的兵馬皆是一愣,好不容易攢起來的殺氣一滯,霎時間便熄了火。
遠在軍帳之中的廣胤看著這一幕,唔了一唔,面上露出個滿意的微笑:“看來,臉面這個東西,在我這個弟弟眼裡,照舊是身外之物麼。”
離苛壓根就不認識廣瀾,只瞧著一個年輕的神君吊兒郎當地在三軍陣前翹起二郎腿搖起了扇子,言語間還極為的不客氣,頓時怒不可遏,喝道:“你是何人?本君今日要見的是你們天界的太子廣胤,豈容你在此胡攪蠻纏?”
廣瀾嗤笑了一聲,道:“你見我大哥有什麼用?你們自己找不到你們的主君,關我大哥屁事?”
離苛此時才曉得此人竟然是天帝的二兒子,廣胤的兄弟廣瀾。他從前便聽說過這天界的二殿下為人頗灑脫不羈,不羈得甚至有些不靠譜,此刻聽見他在兩界兵馬之前肆意妄為口無遮攔,才領略了何為真正的灑脫不羈。
長戟在空中劃過半個圓圈,直指廣瀾的腦袋,離苛怒道:“二殿下莫要太過分,立刻請廣胤出來,否則休怪本君興師攻上天門了!”
廣瀾咂了咂嘴,摺扇“啪”地一收,朝著離苛的方向點了點,即便是後者離得那麼遠,依舊能夠看見他以一種極為輕蔑的表情翻了個白眼,然後站起身來,道:“嘖嘖嘖,不要臉,當真是不要臉……哎,離……離苛是吧?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啊,來來來,咱們來算算這事兒究竟是怎麼回事。第一,當日咱們並非正面交鋒,是你們那了不起的主君帶著人夜襲我們大營,咱們天界大人大量不同你們計較,你們不向我們道謝,我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