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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空白，但很快就染上個笑容，「您回來了怎麼不通知我去接你？」
程博裕的喉頭艱難地滾動了一下，一種雜糅著酸澀和奇異溫暖的情緒在他心間升起，「你怎麼還在公司裡？不回去過節嗎？」
似乎是沒想到會被他反問，時景澄先是愣了一下，「不回老家，反正也沒什麼事就……」他走近兩步，看清了程博裕臉上的疲憊神色，語氣也跟著放緩，向他再度展露一個笑容，「雖然您說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我還是自不量力想要試試，萬一能幫上一點點呢？」
程博裕的表情一怔，「我說你幫不上什麼忙了嗎……抱歉，我可能……」他蹙起眉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要解釋一下什麼，但最終只是稍稍低下了頭，「對不起。」
聽到他的道歉，時景澄微微一愣。上次送他走之前，他也在機場到了一次歉。雖然現在時景澄還是不知道當時程博裕是在為什麼道歉，不過這次他是懂了。這傢伙……好像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那我接受您的道歉了。」時景澄又笑了笑，「程總出差辛苦了，快坐下休息休息吧，我給您倒杯水。」
看著程博裕還站在原地，時景澄乾脆直接上前到他身邊接過那隻小行李箱，又從背後輕輕推了他一把，讓他先回辦公室裡去。
程博裕下意識跟著他的引導動作起來，路過時景澄的工位，看見他電腦桌面上還開著好些網頁、文件，便問了一句：「你還在做什麼工作？」
「在查一些資料。」時景澄開啟他辦公室的門，把他推了進去，又轉身拿了他的杯子去倒水，「是有關平臺合作的，稍微有些頭緒了。」時景澄把水杯塞程序博裕手裡，開起了玩笑，「我還以為您怎麼知道了我在加班，特意偷偷回公司查崗看我工作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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