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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霍斯予來說,周子璋這麼一身細白面板在眼皮底下晃,自己偏好的修長大腿就這麼掰開架在肩膀,那雙漂亮的深黑大眼睛,明明屈辱忿恨得帶了淚,卻又偏偏倔強地含著,帶著恨意十足就這麼盯著自己,上回幹他的銷魂感覺自動自覺在腦子裡重放,如果還能不硬,還能忍著不做上三百回合,那就不是他霍斯予。
你曾幾何時見過叱吒s市的霍五少,會為個不相干的平頭百姓憋屈自己?
不錯,這個時候的周子璋,還只是個不相干的平頭百姓。
頂多模樣漂亮點,身子極品點,幹起來舒服點,但說句老實話,這樣的人,就是乾死在床上,也頂多毀屍滅跡的時候要費點事,如此而已。
因此他下手狠,在床上使勁折騰,遇到他慘叫反抗,便反手幾個大耳光抽過去,打得那張俊臉,立即腫了起來。
比起打那張臉,霍斯予更熱衷於在他溫玉一般的肌膚上製造痕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啦,舔吻噬咬不算,被狠狠咬了一口後,昏了頭一樣想也不想,立即抽出皮帶甩了過去。
抽得周子璋哭喊不停後,這才慢悠悠脫褲子提槍入港,明明床頭上有備好的潤滑劑,霍斯予卻當沒看見,心底只叫囂一個念頭,要讓這男人嘗嘗什麼叫痛,要弄得他哭爹喊娘,看他還敢不敢拒絕,看他還敢不敢反抗。
於是跟第一回一樣,他硬是擠進對方身體,不是沒聽到周子璋疼得慘叫連聲,不是沒看到身子底下蔓延出一股濃稠的血液,但霍斯予不管不顧,大加韃伐,用最原始的方式懲罰這個膽敢違抗自己的男人。
實在太過刺激,已不足用銷魂二字形容,這個過程不僅包括床上的歡愉,還有體現自己的絕對強權,征服一個男人的快感。沒有金錢交易,沒有可以奉迎,也不擔心這後面有什麼說不出道不明的陷阱,只有掠奪、攻佔、肆虐和懲罰,這個時候,霍斯予甚至有自己是神的錯覺,他決定著身下這個男人的生死,他踐踏一個男人據以安身立命的尊嚴,對此,他覺得無比快意。
這個快意是如此不尋常,以至於霍斯予幹到最後,彷彿屈就霍氏,應酬商界,應對家庭的那些個壓力都釋放了出來,只覺全身舒坦,舒服得五臟六腑都想長長地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不由得要認真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讓這種快意,繼續下去。
不是幹完就算,而是把身下這個男人,做為一件私人藏品,收在身邊,以便不時的,都可以品嘗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意。
霍斯予是個領地意識很強的男人,世上的人對他來說,就分自己人和外人兩種,對自己人,他總有些不同,就算透著煩躁和不屑,可還有從小老子棒棍教育出來的責任感,有推不掉的義務要去擔當自己該擔當的事。否則,以他跋扈霸道的性子,也不會找不痛快,回了國還得去霍家&ldo;葵盛&rdo;那掛帥任職。他的堂兄弟表兄弟一堆,有出息的不多,可能惹事的不少,他就算私下裡有治這些人的損招,可當著旁人的面,該回護的還是得回護,該幫他們收爛攤子的,也沒一回推託過。所以,當他開始思考怎麼把周子璋納到身邊,真正做他金屋藏嬌的物件時,周子璋對他而言,就不再是那個可以幹完了丟帝都不管的人了。
霍斯予盡了興停下來時,才發現這回幹得又過了頭了,又把人做昏了過去,真不明白為什麼每回見著這個男人,都能逼自己活土匪的一面暴露無遺。他皺了皺眉頭,順手扯過酒店的床單擦了擦周子璋身上的血跡穢物,哪知出手極為滾燙。霍斯予暗罵了一聲,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原來不知何時,這人已經發了高燒,怪不得進去之後那裡溫度炙熱,舒服異常。
這會周子璋面色灰白,長長的睫毛了無生氣地耷拉下來,呼吸微弱到幾乎不可聞的地步,精緻的臉頰上還帶指痕紅腫,可能哭得久了,睫毛邊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