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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郎趕緊制止，讓人壓住她。
開玩笑，真站起來，拜謝的話，能不能再起來，都是兩回事兒。
到時候，他可能就是湯谷的罪人了！
堅決不行！
“有你在，我可以安心的走了。我就是放心不下湯谷，才吊著這一口氣。”
可能是因為突然的激動，也可能是迴光返照，她說話利索、清晰了許多。
眼睛也明亮了幾分，盯在林郎身上，對他說道。
“我知道我身體的狀況，三百年前的大侵略戰爭，我就熬幹了心血。硬挺著活了這麼多年，早該走了。只是湯谷是我的根，我不忍心啊！公子是高人，還請在以後的歲月中，能夠照看一二。”
老人勉強抬起只有枯骨的手，制止林郎，繼續說道：
“我知道，能維繫關係的，除了實力，只有聯姻。整個湯谷內，無論看上了哪個，你都可以娶走。哪怕是十幾二十個，只要幫忙看護湯谷即可。”
老人說的更加現實，為了延續湯谷傳承，付出再多也值得。
她並不知道林郎與陶萱達成了共識，也根本不會想到，他有膽子，抗衡實力龐大，背景神秘的東土皇族。
“老祖宗，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一定會治好您的，湯谷不可無出塵境高手啊！”
聽出她是交代後事的言語，陶萱等人，連忙勸慰著。眼神中閃爍著悲切、焦急和無助，心情極度複雜。
希望她為了湯谷，為了後代弟子，不要放棄治療。
“我的情況我知道，別難為人家！”
對於弟子們的勸說，她微微搖頭，靠在床頭上，難以移動。
等死之人，何必讓林郎難做。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你要付出的東西太多，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農奴卡。
只要沒死，就能恢復！
但代價就是成了林郎的農奴，以後的思想，肯定要向著他的。
對於湯谷來說，也許是好事，對於林郎則是佔了天大的便宜。
“什麼辦法？只要有辦法就行，快說啊！”
“林公子，能救老祖宗，怎麼辦都行！”
“您快說吧，老祖宗快不行了！”
聽說林郎有辦法，哪管付出什麼，只要能治就行了！
幾個人臉上放射出無窮光芒，抻著林郎的衣服，不斷哀聲求救。
“都閉嘴！我已經跟你們老祖宗說清楚了，做決定的是她！”
袁雪霜對她們有些失望，一個個能力不怎麼樣，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哀求。
農奴卡的秘密，只能死人和農奴知道，其他人知道，都是麻煩。
聽到她的話，在場的人，噤若寒蟬，全部收聲，不再說話，視線轉移到老祖宗身上。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望著天花板，好像死過去一般，久久不動。
如果有可能，誰願意成為別人的農奴。
尤其是出塵境高手，還極其討厭男人，現在只有成為一個男人的農奴，才能救命。
做不做？
死，其實一點都不可怕！
煎熬了三百多年，實在承受了太多，早該死去！
可現在呢，湯谷後繼無人，正是最虛弱的時候。又有皇族來犯，該怎麼做？
死或者不死，已經不是她能做選擇的了。
一旦死去，湯谷也就名存實亡。
活命，不是為自己而活！
“帶我走吧，恢復後，我只想默默的守護湯谷！”
考慮許久後，太上長老總算收回了視線，艱難的對林郎說道。
無論結果如何，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