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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聽著馮青說著，臉上不免有些發燙。

&ldo;你知道嗎?陳醫生他和女孩子待在一塊兒，除了看病之外，距離一般保持到這裡到那裡，&rdo;馮青比劃著名，&ldo;他對每個女的都有禮貌都很尊重，但保持的距離是死守著不變，我從來沒看見過哪個年輕姑娘能和他站那麼近，所以我就想，這個女的，不一般。&rdo;

姜玉被她的表情給逗樂了，&ldo;你觀察得還挺仔細。&rdo;

&ldo;可不是?&rdo;馮青感嘆道，&ldo;不看女人也沒見有心上人，我們做朋友的就得多多關照著。&rdo;

&ldo;謝謝你們對陳頤恆的照顧。&rdo;姜玉笑著，真誠地說道。

&ldo;沒有啦沒有啦，&rdo;馮青笑著擺擺手，&ldo;不過你很瀟灑啊!那句&l;我已經考慮了20年了&r;真是太有愛情的味道了!我當時就像跑過去說&l;我願意&r;!&rdo;

&ldo;……&rdo;姜玉扯著嘴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馮青這個醫生，似乎對這種事情很上心很憧憬，或許是一個兒童醫生的一種對世界任何美好的嚮往吧。

&ldo;瀟灑的姜玉，我喜歡!&rdo;馮青說著，手搭在姜玉肩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達成了什麼協議。

&ldo;其實當時只是那麼做了，並沒有考慮過如果被拒絕了會怎樣，&rdo;姜玉看來一眼馮青，目光聚集在床上的幾朵花上，&ldo;我只是覺得，那個時候必須要告訴他。&rdo;

&ldo;所以啊，命運回報了你他這個禮物。&rdo;

&ldo;嗯，非常好的禮物。&rdo;姜玉笑著。

她就是悄悄戳破那個窗紙的人，後來發現對面的他也在看著她。

姜玉從馮青家出來時才晚上八點多，想著之前的一些事情，便打車去了韋雯麗所在的小區。

小區距離峨凰街有一段距離，但是也在峨凰街的影響範圍之內。小區比較老舊，樓層低矮，沒有電梯。樓道的聲控燈反應比較遲鈍，有些已經壞了，姜玉只能拿出手機給自己照明。

韋雯麗家在四層，鏽跡斑斑的鐵門內是一扇緊閉的脫漆的木門，姜玉敲了一下門，門的另一邊立馬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ldo;姜玉姐好!&rdo;門開啟後，探出頭的是一位年輕的姑娘，她叫餘小妹，和韋雯麗住在一起。

&ldo;你好!&rdo;姜玉禮貌地問了聲好，便進了去。

這個屋子的空間比較小，東西很多，雖然主人已經極力想去把它們弄整齊，可是看上去依舊有些雜亂，似乎透露著一種無力。

&ldo;她睡了?&rdo;姜玉小聲問道。

&ldo;沒有，她在房間敲電腦。&rdo;餘小妹用紙杯給姜玉到了杯水，&ldo;她說你來了直接進去就可以了。&rdo;

&ldo;好，謝謝。&rdo;姜玉接過水，看著桌上的那些外賣盒子，&ldo;你們吃飯了嗎?&rdo;

餘小妹順著姜玉的目光看過去，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姜玉無奈地扁了扁嘴，將紙杯裡的水一飲而盡，然後徑直走到廚房。

廚房裡散發著一股潮味，看著洗碗池裡的碗和灶臺上的東西，姜玉斷定，這兩個女的八成吃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的外賣……

姜玉開啟冰箱的保鮮層，裡面除了一些火腿腸和雞蛋之外，沒什麼是可以吃的。開啟下面的冷凍層，空空如也。

&ldo;你們這些天都不開鍋嗎?&rdo;姜玉蹲在地上，抬頭看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