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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皺眉,冷冷道:「你怎麼知道的?」
一聽這話,卜運算元一秒開啟了神棍模式,語氣玄之又玄道:「這個嘛……天機,此乃天機,天機不可洩也!」說完,他腳底抹油就想開溜,但還才跨出去沒幾步呢,就又似是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一臉苦大仇深地盯著這兩個人。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什麼時候辦?」
李惜花微頓,秒懂這人在打什麼鬼主意,於是揶揄他道:「怎麼,徐島主還想把今兒這頓飯錢吃回來不成?」
「瞎說,我怎麼可能是那麼小氣的人。」
被戳中了小心思的某位島主撓撓下巴,目光左右亂飄。
玄霄:「……」
原來這世上真有這麼小氣的人。
卜運算元沒在他們這邊待多久,同李惜花互損了幾句之後就又去迎客了,作為今天的主角,這人忙得幾乎腳不沾地,卻還不忘指了個門人過來引他們去入座,走時還和那人強調了又強調,說這二位是他的朋友,要拿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招待他們。
而等入了坐,李惜花見他家阿玄還在看外頭,便知道這人心裡正在想些什麼了,遂也不用這人問起,先一步貼心地解釋道:「雖說卜兄一向愛財如命,但是個不錯的朋友。」
玄霄點點頭,收回了目光。
拜堂的吉時選在了午時,時辰一到,早早候一旁的門人彎下腰,一手堵著耳朵,一手拿著線香去燃鋪在地上的鞭炮,而當引線燃盡的瞬間,噼噼啪啪的爆竹聲頓時響得連說話都聽不見了,空氣中到處瀰漫著一種爆竹燃燒後特有的味道。
說起來,這還是玄大劍聖第一次以賓客的身份去參加別人的喜宴,這種感覺比之以往都要不同,而見周圍眾人皆是一臉喜氣洋洋的樣子,這般在人群之中呆得久了,就連他的眼底也彷彿跟著染上了一點人間的煙火氣。
但他們和島上的人到底不熟,又因為身份特殊,被單獨安排了一桌,其他人一聽說他二人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劍聖與琴皇,總忍不住要多看兩眼,雖然李惜花想當作沒看見,可這樣的目光太多了以後,讓人實在是不大自在。
於是……
向來形容優雅的李公子又尿遁了,並且還是拉著他家阿玄一起。
不過他二人也沒走遠,出去時李惜花借著醒酒的由頭向一個蓬萊的門人問了路,而那人聽完之後,很是熱情地主動說要給他們帶路,但卻被李惜花婉言拒絕了,然後依照那人所說方向,他拉著玄霄一路來到了海邊。
彼時正值傍晚,夕陽下海浪輕拂著銀白色的沙灘,漸漸擦去兩行蜿蜒的足跡,遠處一紫一玄兩道身影靜靜地坐在一塊離岸不遠的礁石上。
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玄霄忽然道:「來打一場吧。」
「現在?」李惜花詫異。
玄霄道:「對,現在。」
「可我沒帶刀。」
「不用兵刃。」
「……」
說話間,玄霄已經站起身來,又轉頭看向還坐在地上的這人。餘暉將他兩人的影子拖得很長,水天之間海鷗成群,在這片被染成金紅的大海的映襯之下,美得恍如一幅畫。
「來嗎?」他問道。
「來,當然來,為什麼不來?」
回答這人的同時,李惜花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色,緊接著說時遲那時快,一記秋風掃落葉就招呼了上去,可玄霄似乎早已料到了這人會如此,只見他腳下一旋,身法迅如疾風。
海浪一聲聲拍碎在礁石上,隱隱傳來的還有過招時衣袂震風的聲音。
這一架,兩人皆打得沒什麼章法,明明一個是用刀的,一個是使劍的,卻都拿著拳掌上陣。不過他們本來也不是在認真比試,這種程度充其量只能算是玩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