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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這種人,我清楚的很,他這種人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報復心很強。這次鄭彩霞的事,他被安長河算計了。原本他可是咱們手握重權的人物,這次為了一個一錢不值的鄭彩霞,鬧得成了所有人的笑話,以他的性子放出去以後他肯定會想盡辦法,折騰死安長河的。”
柳青雖然知道李清泉的為人,但還是直接用雙手按住我的肩膀故意問道:“你就不怕他調頭就反了你?”
我一聽就知道這娘們是存心抬槓,先不說李清泉的性格,就單單是第四軍的中層那群人,各個都在廬州有家有業,他們如果想攻打廬州,那三萬人還真不配。他們如果想要找個地方割地自立,李清泉是高興了,可底下的人能得到什麼?連流民都知道,來了廬州,有電燈,有自來水,還有醫院,李清泉真的想帶他們去那些鳥不拉屎的廢墟,不用我說,中層軍官就能替我斃了他。
柳青還在那得意洋洋的看著我,用她那個女流氓一樣的那種很嘚瑟的聲音,問道:“喂,老木頭,傻了吧...說話呀。”
我看著柳青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沒理會她的故意刁難,直接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驚呼一聲,雙腿下意識地纏在我的腰間,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眼睛睜得大大的,裡面滿是驚訝。
“你幹嘛呀!”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佯裝嗔怒地說道,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露出一絲笑意。
“你不是話多嗎?走,去你房間,咱們慢慢說。”我故意板著臉,裝作一副嚴肅的樣子。
她一邊笑,一邊掙扎著:“放我下來,讓人看見像什麼樣子!”可實際上,她並沒有真的用力掙扎,反而把身體更緊地貼在我身上。
我抱著她在院子裡走著,月光灑在我們身上,將我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路過花叢的時候,微風拂過,送來陣陣花香,混合著柳青身上那股獨特的氣息。她的淺金色頭髮在風中輕輕飄動,不時掃過我的臉頰,癢癢的。
與此同時,我家的太子爺在東宮裡,他一邊不停地踱著步子,一邊解開自己領口金色的紐扣,十分煩躁的對顧永清抱怨道:“我就說,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我才監國幾天,你們就讓我接觸李玄。現在可倒好,李玄沒按住,我還因為孫小龍的事惹得一身騷。”
顧永清聽到太子爺的指責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是用手指輕輕撫順了自己的八字鬍,笑了笑並不以為意。
武新宇一看顧永清那副模樣,直接有點急了,走到顧永清面前急切的說道:“您還笑啊,您怎麼笑得出來呢?我這次接觸了李玄,是和你說的一樣有驚無險,可是好處呢?好處在哪裡?”
顧永清趕忙起身扶著太子爺坐下,耐心解釋道:“太子爺您有所不知,這件事咱們只是惹了一身腥,可武天嗣是要惹大麻煩啊。”隨後顧永清耐心詢問道,“不知太子爺有幾個蜻蜓幣?”
武新宇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先生何必明知故問?父親給我蓋了這麼大的宅子,府中各色人等不算衛隊,足足八百多人。我又沒有實實在在的差事,哪裡來的閒錢玩兒那種東西?”
顧永清聽了不由點了點頭,就不緊不慢的說:“太子爺,李清泉和石破軍的案子,背後是蜻蜓幣。是一個事關金融的大案,不過也是不配讓督帥牽扯這麼多精力的,他頂多就是安排孫小龍搞清楚怎麼回事,背後有哪些人,只此而已。可這件事咱們是受害人,是被穆勇和武天嗣坑了。督帥如果不管,對他們穆家最有利。可督帥如果深究起來,武天嗣就是死路一條。”
隨後顧先生負手而立,看向自己的學生,繼續說道:“想要讓李玄對咱們投資,是要拿出本錢來的,咱們大難不死,就是本錢。”
武新宇一聽還是趕忙插話道:“顧先生,我爸此時春秋鼎盛,距離我接班還不知道要多少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