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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活像個發---情---的野獸。
真想踹他一腳。
他彷彿讀到了她心聲，得意地彎起眼睛，衝她壞笑：“我進了裡面，你踢不著我！”
雲昭：“……”
這種沒臉沒皮又不解風情的男人，為什麼也能找得到媳婦？
“媳婦，哎，媳婦，”他用額頭抵住她的額，灼灼盯她眼底，一邊來回動作，一邊壞聲道，“你這不是也想死我了？”
雲昭：“……”
她把臉挪走，盯向窗外。
窗都沒關，夜風拂過，滿庭帝桂葉嘩嘩響。
他抬手捏住她後頸，逼她轉頭回來，與他對視。
他問：“怎麼樣，是不是想死了我？”
雲昭這輩子就沒見過臉皮比他更厚的。
她掙出一隻手，用手背擋住自己的眼睛。
“閉上你的嘴！”
“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害什麼羞？”
“東方斂你閉嘴！”
“偏不。”
調笑間，動作愈加狂野。
他也不抓她心口了，兩隻大手往下一扣，抓住腰。
手重得要死。
雲昭很快就沒閒心跟他鬥嘴了，她勾下腦袋，用額頭抵著他的下巴，輕輕咬住自己的唇。
北海金蠶紗起了一層層褶皺。
金燈光線透過帷幔，落了他和她一身。
“東方斂……”她低聲向他抱怨，“你輕點兒！”
他笑著，重重親吻她的發頂。
動作還是那麼野。
雲昭氣惱地用額頭磕他：“叫你輕點兒！”
東方斂：“嘖。”
雲昭：“聽見沒有！”
他道：“哪重了，我連十分之一的力氣都沒用上，怎麼輕。”
雲昭推他：“反正你輕點！”
他想想，很不高興。
一隻手探進烏髮，扣住她後腦勺，抓她與他對視。
他問：“以前都行，現在怎麼就不行。”
雲昭：“……以前你又控制不了你自己。”
“哈。”他笑，“我現在也控制不了我自己。”
雲昭：“？”
雲昭：“不是，你……”
他眯了眯眸，忽地把她拉進神魂幻象。
“怎麼樣，”他摁著她，衝她得意挑眉，“這下你管不著我了！”
雲昭：“……”
掩耳盜鈴之後，他愈發放肆，抓著她，大開大闔。
她想抗議，他這可惡的神魂忽地親了下來。
以吻封口。
因為真身在行事，他不自覺便有點懶散漫不經心的樣子。
倒是十足溫存。
他低而輕地笑著，輾轉親吻，硬挺的鼻尖親暱地蹭她。
呼吸交織，他不斷加深這個吻。
“……”
親吻許久，他緩緩退開些，舌尖輕輕抵過唇角，黑眸盯著她，躍躍欲試。
“媳婦。”
他故意放緩了真身的攻勢，親親熱熱地抱著她，啄吻她的臉頰，藏好滿肚子壞意。
雲昭迷糊望向他：“嗯？”
他又啄了啄她的唇角和鼻尖。
“沒事，”他笑得燦爛，“我就是高興。”
雲昭被他耀眼的笑容晃了下。
真身那邊傳來的感受，就像溫柔的海浪。
“哦……”她彎起眼睛，“我也高興。”
他輕吻她唇角：“再高興一點怎麼樣？”
雲昭：“嗯？”
他笑著吻她，額頭、臉頰、耳朵尖。
她被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