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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來。
傅雨桐不禁去望女孩,只是回身間,一記鞭子冒然揮下。眾人驚愕,燁縝連忙出手阻攔,健臂呼的捲起馬鞭,可還是傷到雨桐些許。男人臉色驟然陰沉,躥躥的冒著怒火,猛的奪過長鞭甩了出去。
“哎喲,我的小祖宗呀。”丸達海見燁縝傷了手臂,殷殷的血紅霎時滲透衣袖,立馬驚出一身冷汗,急忙上前圓場道“哎喲天吶,活祖宗,瞧瞧您把殿下都傷著了,還不快過去,給大王賠個不是……”
“……”少年不聞,看似十六七歲,長相俊秀,卻甚是頑劣,晶晶雙眸對視燁縝竟無半分懼色。
那女婢一聽殿下自知闖禍,怯怯的移出身子,還未待站穩,納昃勒一個巴掌揮了下去,斥道“放肆,一點規矩沒有,不要命了!來人,攆出府去。”明白人一眼便知是這少年恃強凌弱,他不遭到斥責然而遷怒女婢,這就是高門大府堂堂皇貴,何況這過繼來的少主子還是耶律燁縝的心頭肉,幾人不知,誰敢招惹。
“殿下,您這傷……”丸達海驚噓,被燁縝揚手止下。他不言也不語,灼灼黑眸注視著少年。這可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他黃沙百戰尊為北院之貴,卻偏偏管教不好這少年。即使萬般寵愛於一身,舉手抬足尊貴無比,他不知還能用什麼來滿足他。
“父王。”少年沉默良久,冷聲喚道,叫的那個不情願。
“嗯。”耶律燁縝展眉,一聲父王便煙消雲散。本想上前關問兩句主動示好,豈料少年毫不領情轉身離去。
“……”燁縝僵在那裡,當真無可奈何。
“殿下,您可千萬彆氣了身子,小主子年幼還不大懂事,過些年自然就好了……”丸達海輕聲勸道。
“還小?”耶律燁縝冷哼,步入正廳。
“……”雨桐撫手忍痛,沒料到他還有這個忤逆子。
“讓我看看。”見她疼的一個激靈,燁縝將雨桐拉近身前。
“……”她負氣把手甩開,也不知是氣燁縝,還是氣剛剛那個紈絝子,無緣無故吃記鞭子,轉身也走了。
她出了內廳,四下走著。古樹蒼枝,這府邸絲毫不遜色關內的亭臺樓閣雅間小築,更是別有一番風韻。如今關外已經是紅牆高築,一片繁榮昌盛。看來大遼國事強盛子民安定,儼然以大國之勢對峙宋朝了。
“姑娘一路可是累了吧。”老婦慈眉善目,不遠處尋來,喜歡道“殿下差老奴服侍姑娘,有什麼不習慣順心的地方您不妨吩咐。我已經溫了水,姑娘可以換身衣裳洗洗風塵。”
“有勞婆婆了。”傅雨桐聞言跟了去,這一路奔波難得泡個熱浴。雨桐又囚又奴的當的大半年,早就沒這麼多講究了。婦人見她作勢徑自解衫,一笑,阻道“使不得姑娘,怎好讓您自己動手。”她隨即喚來個小丫頭,喜道“這丫頭乖巧,就讓她暫先伺候姑娘兩日。”
“雲兒給姑娘請安了。”小丫頭略帶羞怯,上前福了個身。
“姑娘日後若有需要儘管吩咐我們便是了。”婦人關照著,吩咐丫頭幫雨桐寬衣。
“……”啊,雲兒剛剛退下雨桐外衫,不禁驚抽了口長氣。這一背雪膚,交交錯錯的鞭痕嚇了她一跳。解著衣衫的手一顫,自是強作鎮定。
“……”雨桐隨即意識,一把扯回半敞的羅衫。
“這死丫頭,一驚一咋的瞎吵吵什麼!”婦人見狀輕斥,連忙賠禮道“驚著姑娘了,都怨我不好,回頭一定教訓她。”其實她初見之下也略有驚異,依經驗看這姑娘理應深得大王歡心,怎地就落得這一身傷痕,恐怕兩三個冬天才能褪去,這細皮嫩肉的哪裡禁得住這麼打。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勸慰道“姑娘千萬別往心裡邊去,過個一年半載就能慢慢褪下,再找大王要些上好的回膚藥,準保好的跟沒事似的。”她只當姑娘家怕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