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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於柏徽,你的腦子有毛病吧,我是簡言的老婆,幹嘛要待在你身邊?
比起簡言的話,喬菀一出口就成功讓他的心碎成了片,果然在愛情裡,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微微嘆出口氣,強忍著心裡的挫傷,解釋了句,因為他不信我,得去美國找真相,途中會有危險,不方便帶你去。與簡言,雖是對手,曾經卻也是朋友。
不敢說太瞭解,但是簡言這個人在於柏徽眼裡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必報的角色。他不信在一番挑撥之後,簡言還會無動於衷。
兩雙男人的眼睛如火如荼地對視著,散出強大的氣場。
喬菀看了眼於柏徽,又看了眼簡言,突來一句,危險又怎樣,這斷時間以來,我的危險都是你給的,我待在你身邊才危險呢。她可沒失憶,和於柏徽第一次見面,他送她的見面禮可是一隻大狼狗。
這種記憶一輩子也擦不去,現在眼前的男人竟然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這種話,她越想越生氣。
扯了扯簡言的手臂,示意他快點離開,一分鐘都不想待在這兒。
大手輕輕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腰上的力道加深了一分,兩人再次轉身。
就這麼想走?
喬菀真是恨得癢癢,回頭狠瞪他一眼,咬牙切齒地咒罵了句,神經病,莫名其妙。語落的一瞬,她才想起這是於柏徽的家,又補充了句,難道你又想耍卑鄙的手段留下我們嗎?
喬菀的態度太堅決,於柏徽只能再次提醒簡言,簡言,你想清楚。帶她去那,會不會太自私?
簡言微微眯了眯眼,連頭都沒回的平靜道,於柏徽,不要以為很瞭解我。我哪兒也不會再去,好好回江城過我們的日子。他的嗓音一點也不嚴厲,卻像是一顆飛來的石頭,準確無誤地砸在於柏徽的心上。
簡言的眼神諱莫如深,嗓音卻是極致柔軟的說了句,老婆,跟在我身後,別走丟了。
勾住喬菀腰肢的手緩緩滑下,緊緊牽住她的手不急不躁地離開
他們走了很久,竟沒有人來阻止,簡言越發覺得於柏徽這次對喬菀是真動了情,心裡的不悅漸漸擴大。
走出於家大門,他們很快攔到了車。車發動的一瞬,喬菀大大的舒出口氣,幸好於柏徽沒攔著我們。
簡言被她逗笑,手掌摸了摸她的腦袋,現在知道害怕了,叫你別跟著來非要跟。
喬菀低下頭,嘟起嘴呢喃了句,我擔心你嘛。
很久,她都沒有聽到簡言說話,抬頭想看看他在幹嘛,卻在第一時間凝上了他的眉眼。
簡言看著她,隱隱掛著笑,淡淡開口,收到了。
車窗外的陽光掠過他的發,他的臉依舊那麼好看,像是從精心雕琢的畫裡走出來的人物。
喬菀有一剎那的晃神,稍稍愣了愣,提高嗓音問道,回去給春花注射完,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離開這裡了?真的不去美國了嗎?我記得你走之前說過在那裡有事要辦的。他對於柏徽說的那番話,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心臟直到現在還被強烈的溫暖緊緊包裹著。
不去了,比起那些,你更重要。簡言的眸色沒有太多波動,依舊是那副不瘟不火的表情,可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沉穩有力。
喬菀突然輕輕一愣,欲擒故縱般挑了挑眉,什麼意思?說說清楚唄。她要的真不多,只是那句能讓她安心的話。
簡言苦笑了笑,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不動聲色的轉向窗外,這一瞬間,他竟然不自覺的臉紅了。
用手支住自己的下巴遮住了他性感的唇,突然笑了出來,搖頭說了句,傻瓜。
喬菀的嘴嘟得更高,手臂攬住他的手肘,撒嬌般的拉扯了下,你說嘛。
簡言的臉越來越紅,熾烈的溫度爬上臉頰,他被追問的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