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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樣子,與世無爭,不必為瑣事煩惱。
&ldo;李一北的事,你是不是能幫上忙?&rdo;邵頤試探著開口。他和曹琛的關係並沒什麼實質的緩和,而且因為懷抱別的目的,讓他有些底氣不足的心虛。
&ldo;噓,別說出口,邵頤。&rdo;曹琛在唇邊豎起食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他很怕邵頤開口求他,不是做不到,是不忍心看他委曲求全的樣子。少年的時候他那麼折騰邵頤,為的也只是一眼正視和被需要而已。
但是現在他知道,邵頤身上最難能可貴的就是不服輸的驕傲,他守護這份驕傲都來不及,怎麼捨得破壞。
邵頤抿著唇,他以為這是斬釘截鐵的拒絕,但是曹琛笑了一下,忽然湊過在他唇上親了一下,&ldo;如果一定要談條件的話,就用這個吻好了。&rdo;
邵頤摸一下唇,感覺被惡作劇捉弄了。但是邵頤接下來的話說得認真,&ldo;只要是你想做的事,不則手段我也會達成,但是李一北的事我不敢保證能做到什麼份上,要是真那麼簡單,李越格也不用孤注一擲了。&rdo;
李一北的案子在一個月後開庭,雖然近段時間這個話題餘熱已消,但還是來了不少媒體。
李一北站在被告席上,並沒有多狼狽,只是神色茫然,臉色在白日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憔悴。
像是默契一般,李一北側頭,然後一眼就看到了不原處的李越格,看不清表情,但應該是個笑容,像他每次縱容自己的樣子。
李越格出現他一點都不意外,或者潛意識的早就認定了該是這樣的結局,不管結局多壞,這個人總會陪自己到最後。
他一早就吃定了李越格,所以能把每件事做絕,並且覺得自己不會後悔。好像一場無所謂的賭局,輸贏都無關痛癢,於是顯得瀟灑。但是現在李一北知道,自己只是演了一場並不高明的獨角戲而已。
庭審開始之後底下徹底安靜下來,被告人和原告的存在感弱到近乎消失,一直是雙方律師的激烈辯駁,氣氛並不輕鬆。但是很快,頭腦清晰的人就會敏感的發現形勢完全在朝著與預期相反的方向發展。雙方律師的激辯相當精彩,但是像在唱雙簧一樣將之前的證據鏈統統推翻,各種新的證據證人出現,將這個看似水落石出的案子重新攪得疑雲重重。
李越格給李一北請的律師是業界最出名團隊,十分專業,辯護律師舌燦如花,開庭之前就證據鏈就研究了一個多星期,和李一北也有過多次接觸。不過這樣的結局並不全是律師的功勞,完全是多方力量較量的結果。不明顯,但是微妙之處見成敗,庭審之後沒有馬上宣佈審判結果,很多人就嗅到了這種微妙。
一個星期之後的第二次庭審非常的低調,但是真正的嫌疑人水落石出,人證物證充分,李一北被當庭釋放。
李一北走出法院,在法院外空曠的場地上有些呆愣的站了一會兒,被下午耀眼的陽光刺得微微閉著眼。他已經很多天沒有感受過陽光的溫度,最絕望的時候也一副對自己的前途很無所謂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很貪戀這世俗的一切,陽光,溫度,喧囂,還有那些生動的臉孔。
李越格的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車門已經早早開啟。
李一北鑽進寬敞的後座,閉著眼睛疲倦地靠在靠背上,周身很快被冷氣包圍。
李越格抬手摸了李一北被剪短的頭髮,手指移到耳際的時候李一北很自然地靠了下來,臉頰貼著掌心靠在他膝上,眼睛底下一圈明顯的陰影。
李越格摸著李一北瘦得尖細的下巴,什麼也沒說,只是吩咐盧修開車。
到家後李一北先去洗了澡,一覺睡到半夜才起來,赤著腳往廚房裡走,在裡面翻箱倒櫃了一會兒才出來問一直坐在客廳的李越格,&ldo;怎麼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