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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明白了。&rdo;那人答非所問地說。

&ldo;其他的，你考慮。&rdo;

&ldo;是‐‐小趙，你跟我來。&rdo;

&ldo;小趙？&rdo;我很疑惑地看他，才習慣人家喊我斯巴達，怎麼又變成小趙了？三處處長笑笑：&ldo;去吧。喊你小趙，你就是小趙。從現在到你出發，聽他的。&rdo;

&ldo;是，首長。&rdo;我敬禮，離開。

老錢‐‐既然他喊我小趙我就準備喊他老錢，好玩的是他偏偏就姓錢，帶我進了一間辦公室，見鬼，哪裡是辦公室嘛，就是理髮室！&ldo;h市，大學生。&rdo;老錢說，同時要走了我的柯爾特。那個中年理髮師問我：&ldo;你在國內收入多少？&rdo;

我明白他的意思，告訴他實習的時候是八百。

&ldo;哦，那我隨便剃個學生頭吧。&rdo;他似乎有些不過癮地說。

在我纏著他要刮鬍子而他堅持說我&ldo;沒有鬍子&rdo;的時候，老錢回來了，給了我手槍的保管收條，給了我在部裡有關場所出示、從而可以進入該類場所的證件，還幫我換上少尉軍銜，收走了我的紅牌兒。少尉？這和我夢裡經常想到的少校或者上尉軍銜……，唉！老錢還要刺激我：&ldo;還是個娃兒，不象啊。真想連軍裝都換。&rdo;短短的接觸中我已經發現他是個完美主義者，為了防止他真的追求完美把我降成士兵，我趕緊問他：&ldo;老錢，我每天都要跑步，還要格鬥訓練，還有實彈射擊，還有還有……我們教員。&rdo;

老錢果然不再說什麼軍銜和娃娃的事，不緊不慢地告訴我，可以使用警衛部隊的操場；拳擊柔道什麼的訓練館在四號樓，但是不允許和別人對抗；射擊場也在四號樓，在地下室，出示我的臨時證件就可以了。至於我們城市活動教員，他還要陪我幾天，對我作城市駕駛訓練，現在領汽車去了。然後他突然問我：&ldo;允許你打幾發？&rdo;

在學校裡每日的實彈射擊當然不是說你可以隨心所欲地放槍玩，基礎訓練過關後，根據你的射擊級別規定你每天可以打五發、十發、二十發或者更多，沒有達到級別或者打完了你的定額，你就只能看別人打同時自己揣摩。當然，子彈管理不那麼嚴，管理軍士常常是給你一個彈夾或幾個彈夾，打過以後你再交回去。老錢問我打幾發就是問我的射擊級別。我告訴老錢：&ldo;不限制。&rdo;

&ldo;什麼？&rdo;他有些驚訝，&ldo;種類呢？&rdo;

&ldo;也不限。&rdo;我故意很平淡地說。老錢懷疑地看看我，嘟囔了一句哪天試試之類。

&ldo;原地高速調頭，啊，看好了。&rdo;教員駕駛一輛外表坑坑窪窪的的原產藍鳥，就是駕駛座在右邊的那種，在訓練場上轟起了馬達，碼錶一下子跑上了一百，然後他把剎車踩到底，身體向右靠在車門上，同時猛打方向盤，離合器被打得亢亢響，如果不是安全帶，我一定會被重重地在車裡甩來甩去。

&ldo;你踩剎車，後車也一定會剎，這時候你稍向左，一來避撞二來留寬度，速度也調下來了。你利用慣性和體重先調後壓，在剛調橫的時候恢復動力，然後輕擺s，完全靠經驗、靠感覺，啊，知道了？&rdo;

我想了一下，&ldo;報告教員，知道了。&rdo;

兩個小時後我癱在駕駛座上，教員把我換下來：&ldo;不錯不錯，再練幾天就能勉強及格了。記住，後車一定讓在你左角，調過去後先擺右，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