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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境些。對了,麻小姐你是如此聰慧,為何你哥哥卻是這般愚笨?”
馬上傳來邱秀蓮不服話語:“我的詩哪處比你的麻小姐差了?”
麻芸秀馬上臉紅著埋怨道:“秀蓮,瞎說什麼‘你的、我的’?”
邱秀蓮沒有出聲,想了下朝著皇甫天雄說道:“即是如此,那現下輪到你作詩了。”
皇甫天雄急了,支吾著沒有開口,忽然想到此是北宋初年,想必陸游、辛棄疾等北宋之後的大詩詞人還未出世呢!
不如將他們的詩詞吟來充個數,於是努力地想著他們的詩詞來。
忽然皇甫天雄一陣驚喜,有了,忙是隨口吟著起來:“勝日尋芳泗水濱,無邊光景一時新。等閒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
此乃幾百年後南宋朱熹的名作。
皇甫天雄得意地看著她們,果然她們一陣拍手喝彩,驚呆了眼看著皇甫天雄。
要知道在這北宋‘文人多如狗,才子滿地走’的社會里,能夠作出讓她們喝彩的詩句實屬不易。
尚好他們不知自己在這柳河西縣只上過三天私塾,否則她們定是不信。
既然如此好騙她們,不如繼續吟上幾首。
“黃梅時節家家雨,青草池塘處處蛙。有約不來過夜半,閒敲棋子落燈花。”
皇甫天雄朝她們瞥了眼,“城頭啼鳥隔花鳴,城外遊人傍水行。遙認孤帆何處去,柳塘煙重不分明。”
麻芸秀和邱秀蓮美眼放光,愣愣地看著皇甫天雄,片刻放出齊聲的喝彩。
邱秀蓮歪了下頭:“詩句果然是精彩,可這些詩意境和用詞彷彿變化挺大,似乎不是一人所作。”
皇甫天雄心裡頓時咯噔下,果然是懂詩的,馬上笑著答道:“哈哈!那是我才思文湧,想的多、想的廣。”
“你可曾拜訪過名師,學過作詩作詞的?”麻芸秀問道。
皇甫天雄笑著:“我一個下人哪有這番閒情雅緻,只不過是自己瞎湊和而已!”
邱秀蓮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說道:“那甚是可惜了,你既是如此有才,為何不好好在家讀書,準備參加科考呢?”
皇甫天雄‘哼’地一聲,看著麻芸秀說道:“本來我一家人和和睦睦,父愛母疼的,誰料這麻家仗勢欺人,不斷到我家來挑釁,
害的我失手殺了人,讓我們清白人家上了衙門,一人被流放,一人被罰下人。要不是有人暗中相助,恐怕我以後很難活在世上。”
說著皇甫天雄感激地看了下邱秀蓮。
邱秀蓮則看了眼麻芸秀,麻芸秀紅著臉,尷尬地呆呆未發聲響。
皇甫天雄繼續說道:“現下為官的與奸商勾結,顛倒黑白,是非不分,任意地魚肉欺壓百姓——”
沒想到,邱秀蓮一下站了起來,瞪起美目說道:“你不要陰陽怪氣,指桑罵槐的。”接著又是嘀咕一句:“早知道我不救你的。”
皇甫天雄馬上嬉笑著:“不過,你們兩人除外。舉世皆濁唯你倆獨清,眾人皆混就你倆方醒。”
邱秀蓮瞥了眼,沒好氣道:“油腔滑調!那我們不是和你一樣了,成為此世上的孤品了。”
皇甫天雄此刻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麻芸秀道:“隔壁的大房間是不是你們麻家的藏寶屋啊!”麻芸秀張嘴正想回他。
邱秀蓮馬上插道:“此不過是她們麻府其中一個放書、順便放點寶貝的房間而已,她爹的書房那裡的寶貝才是真的寶貝呢!”
聽到‘書房’,皇甫天雄一下警覺起來,故意笑著朝麻芸秀道:“什麼時候帶我們去見識見識?”麻芸秀正想輕啟紅唇。
那邱秀蓮又是插上道:“你一個下人竟有如此非分之想。”
“我這下人不過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