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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萱蘇不願忍,乾脆今天把話說明白,免得她們以為一兩句虛情假意的話就可以讓別人原諒寬恕。
張氏心想:從前你娘就欺負我,現在她死了,你又來膈應我。你們母女倆還真是一樣的賤胚子。
「我們不也是為了你們兄妹倆好嗎?那時候你們不聽話,整天喊親娘,我沒辦法,教訓兩句。也多虧了我,不然你哥能有今天的成就?」張氏放下筷子,瞅著陶萱蘇道:「你總是我們拉扯大的。今天你回門,恭王送了足足五個箱子的賞禮。你不喜歡我這個繼母,我就罷了,可是你爹是你親爹,這五箱賞禮總該有三份是他的!」
呵!原來不僅想要嫂子的膳食,還貪圖恭王的回禮。
在旁的盛嬤嬤見識了張氏母女的貪婪卑劣,不過這種人她見怪不怪。她意識到該自己說句話,為王妃討回公道,便道:「陶夫人這就說錯了。這些賞禮是王爺給王妃的,王妃要怎麼分配便怎麼分配,可由不得旁人插嘴。否則恭王那,老奴不好交代。」
陶仙兒不長記性,輕蔑地瞅了一眼盛嬤嬤,彷彿盛嬤嬤就是瞎子恭王似的,道:「既然恭王送進我們陶府,該怎麼分配是我們的家事。王爺也不好多說什麼。」
陶奇瞪了一眼陶仙兒,道:「仙兒,不得胡言。盛嬤嬤,王爺給王妃的賞禮,一切都由王妃處置,我們不敢多言……」他再護著張氏母女,也不敢違背恭王的意思。
張氏悄悄擰了一下陶奇的大腿,驟然吃痛,他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陶奇收回心神,又道:「山月,仙兒她娘一把年紀懷孕辛苦,一應膳食都和你一樣,可好?」
陶萱蘇正要開口,張氏丟了一個眼神過去,道:「恭王妃,這件事還該老爺和少夫人商量。你已經嫁出去了,就少管些。」
關山月聽陶萱蘇說起從前張氏如何虐|待相公,早就又憤怒又心疼。她曉得陶令聞幼年悲慘,但不知道這麼具體,此時聽了,險些落淚,對張氏更加惱恨。
她眼風一掃,毅然道:「我不同意。咱們一向各吃各的,可別因為有了身孕就特殊,不然來日雞毛蒜皮的爭吵有的是。頭一件,費用怎麼算?都從我這邊出,我可不依。第二,我還有四個多月生產,夫人可不止,夫人吃到什麼時候呢?若是偶爾缺食短糧,少了這個,偏了那個,又怎麼算?爹是知道的,咱們雖然住在一個府裡,心思不同,平日少來往,偶爾都能拌嘴。若是同膳食,必定整日不得安寧。」
張氏咽不下這口氣,恨得牙癢癢,酸溜溜地道:「吃你一點燕窩,你也要和你公公這麼斤斤計較,好歹他是你相公的親爹。」
「夫人,我沒你這麼能說會道、搬弄是非。但我堅決表示我的態度,我不允許你的那一份膳食從我這齣。你要吃,讓北院的廚房做。」關山月決定的事不會變更,「爹,每月給你十兩銀子,已經仁至義盡。你們若再求其他,別怪我不客氣!」
關山月站起來,氣呼呼地要走回正院。張氏沒佔到便宜,反被數落一頓,氣得兩眼冒火,偷摸摸地伸出一隻腳,裝作也要起身的樣子。
關山月走得急,若換了常人就要被絆倒,但她練過武,眼疾手快,明瞭張氏的惡意,一腳重重地踩下去,彷彿要碾碎一隻臭蟲子似的,疼得張氏哇哇大叫。
「呀!夫人,對不住,沒看到。你呀,當心自己的腳,別往不該伸的地方伸,不然到頭來吃苦的是你自己。」
說完,關山月頭也不回地去了。陶萱蘇頗覺痛快,早該對張氏母女狠心絕情,她搖搖起身,同關山月一起回正院。
待天鏡堂只剩下陶奇、張氏母女並幾個丫鬟後,張氏指著陶奇的鼻子罵道:「你呀你,就看著我們娘倆被陶萱蘇和關山月欺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陶奇一張臉皺得跟個核桃似的,辯解道:「萱蘇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