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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啊?哈?動不動就咒我死?我死了你就省了操心了是不是?反正我死沒死我媽也不知道!哪天我要是真的死了,你們也不會懂!
聽了我的話,他小板凳就揚了起來。我是個固執的小孩,明知他要打我,也還是不躲不閃的杵在那裡。我的倔犟無疑是給他火上加油,他舉著小凳子逼問我,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我不敢打是吧?
我真的是個不怕捱打的小孩,我用輕蔑的口吻回他,敢~~怎麼會不敢呢,你什麼事情不敢做啊,你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何況只是打我呢。
他被我氣得咬牙切齒,連拿著板凳的手都有些輕微的顫抖。我看到他的手就那麼用力一甩,木質的凳子輕而易舉的就砸在了我的身上,很痛,真的。我痛得蹲在地上環抱著自己,鼻子漸漸發酸,有淚水模糊眼眶。我告訴自己,一定不可以在這種人面前哭,一定不可以。
我強忍著難過慢慢站起來,眼睛裡全是憤怒,然後默默轉身回了房間。我很用力的甩門鎖上,他在門外又擂著門吼到,安亞爍你不要太過分,你竟然敢摔門,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要把我永遠隔在門外不說話?
我沒有理他,沒有再說出半個字。我的難過和委屈讓我不停的抽泣,可我還是沒能忍住在臉上蔓延開的淚水。我不停的流淚,卻始終忍著沒有大聲哭出來,我不可以讓他看到我的脆弱,沒有人可以看得出我的脆弱,我要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現得很堅強,只有這樣,才不會有人敢欺負到我頭上來。
直到深夜我才開了門去洗澡。他已經不在家裡了,這很正常。他一定不知道又去哪裡了,每一次和我吵完架,他都是要躲出去的,也許,他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我這樣一個女兒吧。
洗完澡,我翻出醫藥箱給自己上了點藥,那些傷只是表面的,沒什麼大礙。被板凳砸中的後背沒辦法擦藥,我只能一整晚上都趴著。不管平躺著還是側身,後背都死疼,而且每一下呼吸都牽動著背後的疼痛,讓人有一種想要窒息的感覺。
我和暮日掛著彩出現在校園裡,見到面的時候好像難兄難弟一樣。我們互相笑著,心靈互通的樣子。寧悅看我還笑得出來,有點不捨的說,還笑得出來啊,你們兩個。我們看向她,暮日推我,暗示我安慰一下她。我拉著她的手臂寬慰的說,哎呀,沒事了啦。就是後背有點疼而已。
後背?暮日聽我一說,問起來,那時你被打到後背了還沒好起來嗎?
寧悅聽了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沒有啦。我乾笑著解釋到,是後來回到家又被我爸用凳子砸了一下。
嘶~~寧悅倒吸了口冷氣,不敢相信的問到,你回去被叔叔罵了?
沒有。我不在乎的說到,跟他吵了一架,被他用凳子砸了。
寧悅的臉上又出現那種擔憂的表情,倒是暮日,看著灰色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哎呀,真的是沒有什麼啦。我跟他吵架是很平常的事情啊,不用為我感到太困擾啦。我說到。
哼哼。暮日從鼻孔裡悶出兩聲笑,然後伸手在我背上那麼一拍,我立馬疼得齜牙咧嘴,冷氣直抽。
噢!我憋了半天終於還是疼出聲來。喂!我開啟他的手,抱怨到,你是不是兄弟啊,明知道我這有傷還來這麼一手。
哈哈。他笑著說到,有事就別逞強,又沒人會說你,還拿不拿我當兄弟了?兄弟就是有事要相挺啊,你受傷了做兄弟的我又不會笑你。再說,寧悅也不會啊。對吧,寧悅?
就是。寧悅又恢復了甜甜的笑容,溫柔的說到,好姐妹還可以幫你擦藥啊,你背後上不到藥,我還可以幫你啊。
我笑了,很舒心的。真好,生命中能有此朋友,生也足矣。
子顏姐,就是在此時,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暮日和寧悅看到子顏姐,很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