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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驚訝不已,問道:&ldo;姑娘從何學來,嫂子以前連見都沒見過。&rdo;
西西一笑:&ldo;我在貴人家呆的時候,見過這樣做餅。嫂嫂嘗嘗,看味道還成不?&rdo;
劉氏撕了一塊放到嘴裡,砸巴了幾下:&ldo;姑娘這手藝,咱們這寨子裡怕是沒有的。&rdo;剛開始劉氏還有些心疼那塊動物油脂,這下心裡釋然了。煎餅又香又軟,從來沒吃過的美味啊。
打酒回來的春妮聞香而來,後面還跟著三歲的弟弟陳滿倉,二人看著母親:&ldo;娘,什麼味道?好香。我也要吃,我也要吃!&rdo;
劉氏給每人了一塊餅:&ldo;趕緊出去,你爹和叔還沒吃呢。&rdo;
西西看灶房有一筐青菜,便擇洗乾淨,用開水一淖,調了個青菜。
飯菜端上桌時,黑夫和陳京已喝了半壺酒。陳京知道妻子的手藝,以為又是一鍋菜粥,當看到香噴噴的煎餅和綠油油的蕨菜時,疑惑地看了眼妻子:&ldo;這是從哪兒新學的?&rdo;
劉氏呵呵一笑:&ldo;西西做的。快吃,好吃得很。&rdo;說著打掉春妮伸來的一張手:&ldo;再吃,全到你肚子裡了!&rdo;
春妮看了看父親:&ldo;爹爹,你吃不吃?你要不吃,我吃了!&rdo;
陳京一笑:&ldo;看來黑夫比我有福氣。&rdo;端起裝餅的盤子,給黑夫一張,給女兒一張,又給兒子了一張。
黑夫咬了一口,又看了眼西西,心道,陳大哥說得沒錯,我有福氣。這餅的味道太好了。趕緊娶回家,天天給我做餅吃!
西西做的餅很快被一掃而光。黑夫的喜悅又上了一層,看來來這裡是對的,雖然開始只能做個管糧倉的小吏,但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身邊,又有這麼好吃的飯菜,到時候再生幾個娃娃,該知足了。
煎餅的美味很快俘虜了小女孩春妮的心。晚上睡覺時,春妮吵著要和西西睡。西西高興地答應了。
管理敖倉的吏員有五六百人,加上守衛的兩千兵士,還有來回搬運糧食的民夫,敖倉經過七八年的發展,吏員們的家眷又多遷於此,敖倉外二三里的寨子已成了一個小型的市鎮。守衛的兵士多是單身來此,因此許多家眷便賣些衣物與吃食給這些年輕的兵士。
西西和春妮在陳家睡了兩晚後,陳家旁邊的一個小房子空了,原先住在那兒的人家,因為男人辭了小吏的工作要回老家,黑夫便盤了下來,和西西搬了過去。
西西像買了新房子一樣高興,她來到這個世上一年多來,終於有個穩定的家了。雖然又小又簡陋,但西西把裡外打掃得乾乾淨淨,破舊的案幾和床榻也擦洗了好幾遍。主人因為走遠路,便把東西都留給了黑夫。
黑夫從敖倉回到家,看到西西跪在地上,正用布擦蓆子上的灰塵。夏日的薄衫把她的身體緊緊裹住,滾圓的臀部翹起。黑夫口乾舌躁,先灌了一通水。忍不住跑到屋裡把正在低頭幹活的西西拉到懷裡:&ldo;我都回來了,歇會兒吧。&rdo;
&ldo;剩了一點兒,就要擦完了。&rdo;西西推他,用手去擦額頭上的汗。黑夫看晶瑩的汗珠順著白皙的臉頰流到脖子裡,沿著脖頸下的薄衫消失不見,喉頭又緊了緊,看四處無人,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西西閉上眼,只覺一雙柔軟的唇沿著頸項慢慢舔咬啃噬,自己渾身蘇軟,雙手無力地攀住面前的男人。
不知何時,雙唇慢慢上移,像品嘗美食般一點一點兒攻城掠地,最後挪到同樣柔軟的雙唇上。男人有些猶豫,先輕輕用唇碰了碰,接著就含住像吃東西般細細吮砸。西西張開嘴透氣,對方像發現了新的美食,很快攻進新的地盤…&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