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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孩子們上課。反正這段時間下工地幹活的主要也是我們三個男生,她們幾個也就是幫著做點後勤工作,也算不了幾個工分。”
張維揚給出了他的解決方案,一開始他就沒想著十人組都去當老師。
白店村一共就七八十個小學階段的學齡兒童,也沒有那麼多學生可教啊!
至於那些更大一些的孩子,別說白守業不願意讓他們上學了,孩子的家裡也不會同意的。十幾歲的孩子已經能算半個勞動力,不幹活掙錢,上學還能有什麼出息。
“這個嘛……”白守業有些猶豫了,這個條件聽著好像還不錯。
一看有門,張維揚決定再加把火:“白支書,咱們白店村這個情況,就靠著種地,可能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一眼就能望到頭。讀點書,萬一孩子們裡面有幾個讀書種子,說不定還能靠著讀書出人頭地。”
對於教育的重視,可以說是存在於絕大多數國人的血脈記憶之中。
白守業也不例外,他記得在民國年間,陝北這邊但凡有點家資的家庭都會把自家的孩子送進學堂。
他們村附近當年的有個大地主姓黃,不就是把自家兩個兒子送到了省城的學堂裡,聽說後來在民國政府裡當了大官,別提多風光了。
白守業家裡一共七個孩子,大的幾個該嫁人嫁人,該種地種地,一輩子都定型了。
可是最小的那個兒子才七歲,人都說“老兒子、大孫子,老兩口的命根子”,白守業最疼的就是這個看起來很精靈的小兒子。
萬一這孩子有那個文曲星的命呢,自己到時候也能風光一把。
話到了這個份上,白守業仍然沒有鬆口:“小張同志,額跟你講一句掏心窩子的話。額也不是不想在村子裡辦個學校,這可是積功德的事情。你們要給孩子們上課,就算教室解決了,老師也有了,但是額們白店村一沒錢,二沒糧,課本什麼的也沒法解決啊!”
張維揚想了想,決定還是拿出他的撒手鐧:“白支書,今天找你呢還有一件事。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一問你。”
白守業道:“對了,你一開始說是有兩個事情找我來著。什麼事,你說吧。”
“白支書,縣知青辦應該是給我們十個人撥了一千六百斤的口糧吧,一共半年的量。怎麼到我們手裡就剩下八百斤了?”
白守業的臉色一變,旱菸也不抽了,隨即故作鎮定地說道:“那怎麼可能,額可不敢剋扣公家撥下來的口糧。一共撥了八百斤口糧,絕對沒有少了你們的。”
張維揚笑了笑,繼續說道:“白支書,這就不對了吧。來之前我可是跟縣知青辦的工作人員打聽過的,每個人一百六十斤口糧,全縣都是如此。總不至於縣裡的工作人員跟我撒謊了吧,要是他真撒謊了,那我可得找他理論一下。”
白守業連忙說道:“別啊,小張同志,這就不必了吧。去一趟縣裡挺不方便的,要不額下次去縣裡開會的時候給問一問,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了,不太可能吧!去縣裡是挺不方便的,不過我年輕,大不了到時候走著去一趟。這樣吧,等三月咱們這邊修水渠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後,我再去縣裡。到時候正好閒下來了,也不用擔心會影響咱們大隊的工分。”
白守業這下子徹底繃不住了,終於說了實話,“小張同志,額承認,村裡是扣了八百斤糧食。額想著你們都是北京來的娃娃,縣裡總不能不管你們,這才動了心思。但額們也是沒辦法啊,村裡這麼窮,公糧根本不夠撐到村裡今年挖完渠。從你們的口糧里扣上一半可全用在公糧裡了,額可是一粒糧食也沒有拿回自己家啊!”
張維揚一看白守業嚇得涕淚橫流的樣子,就知道事情解決了,說道:“我相信你沒私拿糧食。村裡人雖然都說你精明得很,但沒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