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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連秋透過玻璃看到一樓花壇中央那顆葉子全落光的不知名植物，想著曾經看到的枝繁葉茂的樣子，對著虛握的雙拳哈了口氣。天氣越發的冷了，她有些糾結要不要買雙手套。
撥出的氣息在面前變成可見的白色的煙霧，原本冰涼涼的鼻尖浸在煙霧裡蒙上層溼潤的暖意，又在下一秒蒸發，帶走僅存的熱度。
於是，連秋的鼻子更冷了，隱約要流下清水般的鼻涕。
連秋：……
連秋擦過鼻涕把手放進口袋裡，就是這樣才糾結，因為可以把雙手放進口袋裡暖暖，所以好像可買可不買。而且現金不同於多年後的線上支付，存的錢也是有感情的，放久了她格外不想動。
“連秋！”
“到！”
連秋應了一聲起身去講臺前拿試卷，暴露在空氣中的雙手在摸到試卷的時候已經又變得冰涼，她沒來及看試卷先哀嘆一聲。總會有這樣不得不把手拿出來的時候，為了不生凍瘡，還是買吧。
下過決定的連秋這才開始把注意力放在卷子上，同桌湊過來一隻毛絨絨的腦袋，她定睛一看，兩個白色的絨球系在頭繩上，分股的辮子上夾著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
是很眼熟的款式了，因為兩個前桌也轉過頭，前面的頭髮上也夾著同款的蝴蝶。
看樣子是最近的流行。
不知道是鋼片還是鐵片，銀白色的金屬勾勒出蝴蝶的輪廓，翅膀部分是穿起來的細小的彩色的珠子形成的紋路。
連秋回想了下，確實是童年回憶的一種了。
兩個前桌都是女孩，連秋本來沒有就性別問題多想什麼，還是太經常去辦公室無意間聽到的逸聞。
“現在的小孩也太早熟了吧，我上次路過巷子的時候你知道我看到什麼嗎？”說話的是8班的班主任，教語文，因為空間問題，一年級的語文和英語老師都在一個大辦公室內。她的問題顯然不需要別人回答，自己就說了。
“我們班的一個女生和一個不知道是外班還是校外的同齡的男孩子在電線杆那裡抱著。”
“我的天……”
“我們那個時候上了初中都沒聽說過這種事，怎麼現在的孩子，這才小學！”
連秋：……
好的吧，她也驚呆了，對8班班主任從語氣透露出的生無可戀感同身受，後續其他老師接著說的電視劇遊戲的影響資訊渠道太多之類的連秋也沒注意，過耳就忘。
還是連漠留下的印象比較深，連秋記得前桌兩個都是男生，在座位調整後換成女生，再一打量全班，情況好像差不多，男女生間隔分明。
應該是那件事的影響了，連秋閃了下念頭，三個毛絨絨的帶蝴蝶的腦袋湊一塊未免太擠，她乾脆把試卷兩面都展開，一人發一張。
拿到試卷的兩個前桌也沒有轉回去，心有靈犀各自看了一會兒又各自交換。
隨著試卷的紛發，班上也開始亂了，班主任也沒有管，直到成績公佈完成後，才敲敲講臺前的多媒體櫃，宣佈了新訊息。
“今天我們班又添了新同學，大家鼓掌歡迎！”
試卷發下來氣氛正是熱烈，大家的掌聲也格外起勁。
“轉學生？這個時候的？”林婉婉湊到連秋耳邊小聲嘀咕，“根據我看動漫的經驗，來得一定是重要人物，不是主角也是人氣配角”。
主角？連秋心裡一動，試卷剛重新回到手裡，她收回看題的目光，轉向講臺。
鑲嵌玻璃的木門推開，雪色蓬鬆的羽絨服襯得那張臉越發的小了。和衣服同色的面板，紅潤的臉頰烏鴉鴉的頭髮讓進來的女孩像只漂亮的雪娃娃。
白菁菁，連秋腦海裡浮現出女孩名字的同時，黑板上也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