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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宗延甚至在後院弄了一個動物園,收納了各式各樣的花鳥龜魚,鴕鳥和羊駝。
朱曼玥本以為蕭宗延在異國他鄉呆久了會忘本,搞些崇洋媚外的名堂。
也對,蕭家祖上是自時就顯赫的世家,舉著民族大義走過救亡圖存之路,代代都是忠義之士。
他太爺爺抗過日,他爺爺援過朝,可都在戰爭結束後深藏功與名,把未來交付給小輩,安心隱居,頤養天年了。
在結親之前她曾童言無忌地問過蕭宗延名字的由來,說蕭宗延這名字是不是和傳宗接代的思想糟粕有關,她嫁給他以後,不會被逼著三年生倆吧。
然後就被長輩們笑話了。
他們說宗是國統,延是傳承,蕭宗延終究是要回國定居的,讓她不要憂心暫時的異地分離。
但是她覺得蕭宗延沒那麼快回來。
貿易戰打響之前,蕭宗延就在華爾街鋪開了戰線,靠著做空美股把美國佬欠中國不還的錢倒騰回來了不少,讓那幫美國金融專家節節敗退,恨他恨得牙癢。
近幾年國際形勢不好,各國的經濟都很蕭條,貨幣戰作為一條新的戰線,需要他這樣有能力的人戍守。
他這樣老在外面飄著也不是回事兒,不是讓她守活寡了嗎?
她這人吧,表面上看著嚮往自由,其實比一般的女孩子都黏人。
每次當著蕭宗延的面故意挑釁,都不過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那些自娛自樂的遊戲真的都不好玩,看似新鮮的玩意兒也是她早八百年都玩過的。
就連蕭宗延在他的度假行館裡弄得花花世界她都不感興趣。
她得有人陪。
最好是對她百依百順,把她寵上天。
像蕭宗延這種事業心重、沒辦法把她排在心上第一位的男人,或許不是她的良配,但應當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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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天兒太熱,代駕開著車載空調還是沒什麼耐心,十分鐘裡催了朱曼玥好幾遍。
朱曼玥把廊臺行館巡了一圈,沒發現端倪,只是覺得某間房裡的書架有點像電視裡演的機關,正用力挪呢,代駕的電話又打來了。
她分心接電話,沒注意書架上的書已有滑下來的趨勢。
說了沒兩句,書架上的書噼裡啪啦砸下來。
有的砸在她額頭,有的砸在她腳背,立竿見影地擦出了血印。
疼得她齜牙咧嘴,嘰哇亂叫,委屈巴巴地沖電話那端的代駕發火:「跟你說了再過五分鐘就來了,催什麼啊,催得我都被砸傷了。」
掛掉電話,她摸了下額頭,兩根手指都蹭上了血。
而她想像中的機關密道也不存在。
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在她認真查探時,園丁大爺洗好了一筐水蜜桃來尋她,一進房間就被裡面的景象驚呆了,痛心疾首地說:「朱小姐,您這是幹什麼啊。先生珍藏的這些書,多半都是獨一無二的古籍孤本,弄壞了可賠都沒法賠。」
朱曼玥這個始作俑者小心翼翼地問:「染血了要緊嗎?」
大爺聞言一愣,在看到她額角的淤青的血漬後問:「怎麼受傷了?我去給您拿點傷藥處理一下吧。」
「不用,我這就打算走了。」朱曼玥客氣地說,「勞煩您把殘局收拾一下,我趕時間。」
她是故意把傷留著的。
她要讓那個火急火燎的代駕看看他間接幹的好事兒。
真是的,幹服務行業還跟蕭宗延那個手可遮天的大人物脾氣一樣差,誰慣的。
不過到頭來她並沒有責怪因在烈日下暴曬而幾番催促的代駕,上車後把從園裡順的水蜜桃都送給了代駕:「等這麼久辛苦了,這些桃拿去解渴吧。你們平臺有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