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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幹嘛？”
“難道是沒錢找我來要錢了？”
“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不會給你們錢的……”
她如潑婦破口大罵，林故淵的眼神越來越冷。
砰！
捏住她的臉，林故淵用力地砸到地上。
王姐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一張臉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在一起。
“告訴我，你背後的人。”
淡漠的話語在耳畔響起，王姐有些恍惚的精神頓時一顫。
他，怎麼會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隨便打人，信不信我報警！！！”
這個世界的警察，也只是資本的打手罷了。
林故淵沒有說話，繼續砸著她的腦袋。
“你！”
“你個……噗！”
“你不得好噗！！！”
鮮血已經浸染了地面，王姐的氣息也變得微弱。
饒是如此，她依舊在嘴硬。
林故淵抓住她的頭顱，對上那雙驚懼的眼睛，臉上不由得露出病態的興奮。
“好久，沒見你這樣的硬骨頭了桀桀桀……”
林故淵露出白色的牙齒，眼裡閃過猩紅。
【搜魂】！
一道黑色的光芒鑽入她的腦海，他示意李池魚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做完事情。
林故淵站在她面前，宛如審判罪人的君王，冷漠而威嚴。
他閉上眼睛，開始探查王姐的記憶深處。
“你是誰？”
“你知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這個女人居然在這個病態的世界裡相信法？可笑至極！
林故淵不屑地看著她，繼續觀看。
“法？”
“那是束縛弱者的東西，而我，是強者！！！”
畫面中，一個帶著小丑面具的人正姿勢誇張地站在王姐面前，身前還有一具剛死透的屍體。
小丑面具人看著王姐，眼裡突然閃過極端的瘋狂。
“就是你！”
“就是你！！！”
啊？
什麼就是我？
王姐心裡害怕，四處看看準備逃跑。
要是跑到警察局，自己一定會得救！
可是小丑面具人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踩斷了她的雙腿。
隨著王姐悽慘的叫聲，林故淵的眼睛眯了起來。
空間之道？
若是他沒有看錯，那面具人應該是動用類似空間之道的能力憑空踩斷了她的雙腿。
“接下來，好好看我表演！”
面具人開始揮舞著極不協調的四肢，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王姐原本害怕的情緒突然消失不見，反而還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表演。
林故淵眼裡一閃，看出了情況。
‘情緒……被吞噬了！’
面具人看到王姐臉上的淡然，嘴角勾起一抹誇張的弧度。
“沒錯，就是這樣！”
“你也覺得我表演的好看吧！！！”
這是個瘋子！
這是林故淵對他的第一印象。
“拿著它，去送給那兩個看不了表演的孩子吧。”
“記住我的名字——【操偶師】！”
操偶師身形一閃，消失在了王姐面前。
王姐的雙腿突然詭異地動了起來，不久居然可以正常走路了。
“送給……他們……”
那雙灰暗的眸子裡倒映出青龍基地市的模樣，林故淵和李池魚的臉浮現在她腦海裡。
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