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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塔爾的手腕,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隱忍著怒氣道,“明天,隨我去瑞文戴爾。”
安塔爾彎著唇,眼底卻沒有一絲的笑意。
她從枕下摸出了那個他無意落下的項墜盒,拎到了他的面前。
“瑟蘭迪爾,我陪伴了你千年,原來我從來都只是別人的替身嗎?”
精靈王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項墜盒。
這是當年桃瑞絲系在他盔甲上的,他一直沒有拆下過。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了,任這個項墜千年如一日的掛在身邊。
其實也可以理解成,他忘了。
想必是自己受傷昏倒時掉落的。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卻不曾想這個無意的舉動,在此時安塔爾眼中更是扎眼的刺目。
她一向是個溫和的淡漠的精靈,她記得自己的母親曾經在她小時跟她說過,精靈,算是冷血的生物。太過長久的生命,讓他們幾乎已經忘記了什麼是情緒。
也就忘記了什麼,是愛情。
當然,她母親這種想法的確是太過主觀,但是她親眼見證了自己母親十幾年獨自一人鬱郁的生活,直到王國的覆滅。
她與父親並不親近,便也就是這個原因。
縱然她明白,那個時候精靈們本身族群動盪,腹背受敵,他不可能放棄他的族人。但是她還是無法的真正去體諒他。
他與母親的相遇相愛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瞬。
卻是母親生命的全部。
她本以為,精靈就是那樣的薄情,卻未想過偶爾的多情,卻不是為了自己。
她這千年一直恍若不知,創造出的這中恩愛的假象,瞬間崩塌。
替身這個詞彙也是狠狠的戳中了精靈王的軟肋。
平心而論,他娶她的目的確實並不純粹。
但是她不是桃瑞絲。
從新婚之夜過後的第二天,他就意識到了這個事實。
她們除了外貌上有著些許的相似,其他方面可謂是有著天壤之別,區別大到讓人根本沒辦法將她們混為一談。
並未混淆,又怎麼能說是替身?
但是精靈王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他從來就不需要向別人解釋他的任何事情,也更是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質問過。
一時之間,毒舌如他,竟也是啞口無言。
這,這怎麼說?
說不是他的?
說他不小心掉了?
說是他的但是他早就忘了?
不行啊,這肯定是越解釋越亂啊。
於是他又沉默了。
令人尷尬的沉默中,時間流逝,安塔爾唇邊的冷笑諷刺意味也越來越濃重。
瑟蘭迪爾覺得她的笑容真的有些觸目驚心,別過頭,片刻之後起身下了床。他攏起自己的外袍披上,拉開了房門。
出去的時候,他腳步頓了頓,又是半晌的沉默。
“你不是。”
他只說了這一句話,就匆匆離開了高塔。
安塔爾仰面躺在床上,手裡握著的項墜落到了地上。
呵呵。
她冷笑。
發出的聲音卻細微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所以出了門匆匆去往自己地下宮殿的瑟蘭迪爾自然更是聽不見。
他寫了封書信派人加急捎去了瑞文戴爾。
埃爾隆德一家子都是半精靈,想必對這些事情瞭解的更多一些。
而埃爾隆德接到書信的時候也是醉了,瑟蘭迪爾你快去死吧,你就不能讓我消停兩天?
這日子沒法過了!!!
他這副心累的樣子也引起了阿希禮的好奇,他狐疑的盯著自己的領主,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