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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說：“方媽，方正是我哥，你是我媽，你多了一個寶貝女兒，遇到什麼事就多一個照應了。”一句話把方母和方妹都說笑了。方妹說：“媽，李麗是我哥的同學，她和我哥相處就像兄妹，我多一個姐了。”方家出現了不少活氣。李麗來方家時，根本沒有小公主的架子，她特勤快，幫方妹做飯，收拾家務，讓方母讚不絕口。吃過晚飯了，李麗對方母說：“方媽，我想讓方正哥送我一程。”方母覺得這是人之常，也就同意了。
出了方家的門，李麗快樂得像小鳥，她輕唱著電影《甜蜜事業》的插曲，那歌聲還真動聽。方正說：“李麗，想不到你還是金嗓子呢。”李麗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小時就喜歡唱歌，可能你沒有在意吧。”方正說：“是呀，可惜無名師，不然，你說不定也會成為歌唱家李谷一了。”“你沒有看出來嗎？李谷一是大李，我是小李。聽說過大李杜和小李杜嗎？俺就是要成為山裡的李谷一。”說得方正是開懷大笑。二郎山的夜色好美，沒有夏日的悶熱，在外乘涼的人少了。到了村外是一片寧靜，只有那秋蟲在歡快地歌唱，晚風吹在臉上有些涼。田野裡是半腰深的大豆地和比人還高的玉米地，真要是一個在這野外，感覺是有些恐怖。可李麗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覺得這個世界就是她和方正的。那次和方正一起上山後，那種幸福感還在心裡，她感覺到方正就像那二郎神在保護自己，寧靜的夜不僅不感覺害怕，倒覺得是多麼地美好，不必再擔心有人會來攪了他們甜美的夢。那銀色的月光照下來，彷彿給路邊的楊柳披上一層輕紗，朦朦朧朧的。這世界真屬於她和方正的了，她的膽子大了起來，說：“方正哥，我嫁給你，你要答應我。”方正說：“水秀家來提過親了。”“那我家不是也上你家提過親了嗎？”方正說：“那也得有先來後到的呀。”李麗急了，捶打著方正：“方正，你認為這是排隊買東西按先後？誰可愛，你就要誰。你到底心裡是有我，還是有水秀，你說句真話。”方正無語，他不想傷害水秀，也不想傷害李麗，這兩個都是自己可愛的妹妹。可為什麼都要自己選擇其一呢。方正知道，自己不是品行低劣的小人，自己更不想腳踏兩隻船，母親的話語時常在自己心上。但是這兩個小妹真像自己方妹一樣，他是誠心待她們的。還是李麗說話了：“方正，你可不能腳踏兩隻船，你現在就跟我說清楚，愛我還是愛水秀。”方正還是無語。李麗說：“讓我和水秀競爭吧，哪一個可愛你要哪一個。這行吧？”方正有些感動，他知道水秀的格，好強，不達目的不罷休。可那個對自己痴的水秀又怎麼辦呢？李麗說：“方正，你和我結婚後，我會給你幸福。愛一個人就是要無私的。我回家就給爸媽說，讓他們為我們過帖子。我知道方母一人把你們兄妹拉扯大不容易，我不想讓你們方家為難。再說我自己也有幾千元錢。我回去向爸媽再要些，我和你進城把我們過帖子儀式辦得體面些。行嗎？”方正說：“謝謝你。可這不好吧？”“有什麼不好。我爸媽要是愛我，就該愛你。你們方家能培養出一個秀才就不容易了。再要讓你們家借錢辦事而陷進困苦之中，那不叫喜事了。”方正有些心動了。李麗說：“放心，我爸媽就我一個寶貝女兒，他們掙錢不給我用還留著幹什麼呀？再說等他們老了，我和你不是可以再為他們盡孝嗎？”李麗的話，句句說在方正的心坎上。李麗在暢想未來，對方正說：“到時你來二郎山中學，我在二郎山小鎮開照相館，我要把二郎山的美麗全記錄下來。還有，我打算再開一個服裝店，我要讓二郎山人美起來，不用再做衣服穿了，讓我們二郎山的人和城裡人一樣好看，不，是比她們好看！我們二郎山的泉水甜，姑娘更美，那打扮起來一定是仙女下凡。”李麗的話總讓人看到希望，總是給人快樂。方正說：“李麗，你真可愛。”李麗笑了，說：“是不是真喜歡我了？”方正笑了。李麗說：“方正，月色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