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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祖這一次回應特別遛。
劉歡喜直接呀然！
可惜，錢豐不能聽到她內心的聲音，只能透過杜小惹的視角去揣摩劉歡喜的內心世界了。
只見她無辜空闊的眼眸終於有了一絲含義。
在錢豐看來，劉歡喜肯定在心裡大罵：“你個老六，你不是不感興趣嗎？你不是怕被詛咒嗎？真是個老妖精，平日裡看你一副生人勿近，冰山美人的模樣，以為你做事釘是釘鉚是鉚，哪成想……你給姑奶奶設套？哇……玩了上千年鷹，今日卻被鷹啄了眼……”
而杜小惹看著劉歡喜的表情，內心世界也不平靜。
她是前仰後合的咯咯大笑，就像那春天裡的蘆葦，微風一吹，冒尖的嫩芽點頭不已。
錢豐看著二女的對決搖頭不已，就在他轉身想要去往他處尋找件衣袍的時候，再次聽到杜小惹內心的話語。
“哼哼，我不多敲詐一枚魔靈果，我的杜冷該怎麼辦？”
錢豐腳步一頓，自語道：
“哦？莫非這魔靈果委實不俗？連金丹老祖都要耍點花樣多得一枚。且聽那聖女如何作答。”
然而，這一次卻沒有了聲音。
似乎杜小惹成竹在胸，內心世界也沒有任何波動。
錢豐感知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不過，透過杜小惹的視角卻能看到劉歡喜那張俏臉上顏色和表情變了很多次。
這一次，讓錢豐深深感覺到，這位魔都聖女根本不是單純的女子。甚至於……他隱隱有一種第六感。
這位聖女……也許比杜小惹的年齡還要大。
錢豐說不上原因。
要說她是位隱藏的大能，可是，在這位聖女身上真的只是煉氣五層。
錢豐曾經也懷疑過。
他在趁劉歡喜不注意的情況下還向她揮出過一刀。
那一刀斬落了幾根秀髮，劉歡喜確實沒有那種對危機的肌肉反應。
等她本能的看到錢豐偷襲自己，則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後來，他又故意把頭曲豐谷靈酒給她喝。
結果，一杯下肚，那劉歡喜渾身滾燙，幾條經脈被酒中暴虐的靈韻所崩斷。錢豐還用神識查探過，的確沒有作假。
此時，透過杜小惹的視角卻讓他看不透這位聖女了。
也許……
她的實力比杜老祖要高出很多。
錢豐只能這麼猜測。
在他心裡已然把聖女劃歸到了元嬰老怪的高度。而且，說不定這位聖女就是魔君。
事實上，錢豐只猜對了一半。
那劉歡喜只是魔君的一個分身，修為也的確是煉氣五層。
但，這具分身卻發生了異變。
本來，在一次外出執行任務中，這具分身已然身死。然而，一年後卻活著回到了魔都城。
魔君也親自檢視過，的確是自己的分身，但卻產生了自主意識。
也就是說，她的思想和魔君不一樣，但氣息卻是一模一樣的。於是，魔君便把她封為魔都聖女。
今晚前來暗夜就是奉了魔君的令來找杜小惹。
果然！
杜小惹還是比較瞭解這位聖女。或者說，她對魔都城的魔君顧秋水比較瞭解。好歹他們也合作過多次。
“好吧，兩顆便兩顆，我同意了。”
達成合作意向，劉歡喜也不停留離開了煉屍宗。
此時的錢豐還不敢回到洞府，因為他身上可沒有穿衣服。
要是被杜小惹看到產生懷疑怎麼辦？
他想了想，摩天淵只有馮大膽一位男修，所以只能在馮大膽那裡搞一套衣服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