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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仰摩挲著保溫杯:「不能再死人了。」
「你說了不算,我們說了也不算。」
向東暴躁的把煙盒捏扁:「這個任務是老子做過的最他媽窒息的。」
文青舉手:「同意。」
但他沒有愁雲慘霧,只有亢奮。
對他來說,規則好玩就行,輪到他也無所謂,死就死了。
活得沒趣才最痛苦。
陳仰兩眼無神的想,會不會幕後操控的根本不是規則,是某個鬼,或是幾個,甚至一群。
他們很無聊,想玩遊戲惡作劇?
死了的也不是規則在清理,是鬼殺人。
要是這樣,相對來說,局面就稍微好了一點。
畢竟規則是死的,鬼……
好吧,鬼也是死的。
陳仰搖搖頭,不對,不太可能,鬼沒有這麼大的權利吧。
張延說過,在任務世界,不止是任務者要遵守規則,鬼也有,不能亂來。
鬼害人,也是規則指使的。
說來說去,又繞回去了,還是規則。
哎。
陳仰在心裡嘆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是被動的一方。
後面的任務要還是這種,非典型的封閉空間,幾十個人被困在裡面,接受一輪接一輪的規則,那他寧願選擇小山村老棺材繡花鞋。
沒規則,厲鬼隨便殺都行,就是不要這麼死亡高考既視感。
陳仰心想,車站裡都有哪些鬼呢?
目前見到的有打火機鬼,老李,鬼舌頭,小孩。
那二十年裡死的十三人,大多數都沒出現過。
小孩會透露任務資訊,說明不壞,也許能試著打聽點東西。
就是怕惹怒到他,也怕不小心觸犯什麼,讓他灰飛煙滅。
況且他每次都是自己出來的,不知道在車站哪待著。
陳仰不能細想,細想會覺得發毛。
這樣一個車站,有個人圈子,有個鬼圈子。
人不知道鬼有沒有在看自己。
候車室裡響起嘈雜的腳步聲,向東幾人拖拖拉拉的往外面走。
陳仰的瞳孔裡晃過一道道身影,直到最後一個晃來,他猛地清醒。
「等等!」
啞巴指指自己:「啊啊?」
「對,就是你。」陳仰招手,「過來坐。」
啞巴眨眨眼,邁著小步子走向陳仰,在他指示下拘謹的坐到旁邊。
陳仰盯著她,把她盯得坐立難安了才開口:「每個任務裡都會有一個人獲得任務提示。」
啞巴黑白分明的小眼睛一下瞪圓。
陳仰不放過她的任何微表情。
啞巴肉肉的嘴唇顫了下,同時眼睛出現了被懷疑的委屈跟憤怒,以及無助的想要為自己澄清的急慌。
多種情緒就在那麼一兩秒裡全湧了出來。
【不是我。】
啞巴在便利貼上寫。
陳仰雙手交握著搭在腹部,沒有說話。
啞巴眼眶一紅,她又垂頭寫字,寫得很快。
【哥哥,你誤會我了,我是知道兩組物品每次出來都是並排,挨著的,可我不知道那是規則,不是故意瞞著不說的。】
【而且物品從安檢機裡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在場,包括那兩個人,他們也在旁邊,我以為大家都看到了,不覺得有什麼,我真不是有意要害他們!】
紙上有幾處水液,暈開了黑色筆跡。
陳仰看著啪嗒啪嗒掉眼淚的女孩:「小妹妹,你從一開始就有意接近我,跟我交好。」
啞巴的委屈傷心瞬間凝固。
陳仰對啞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