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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
顏卿吃痛,一下子放開了手。
小白虎一下子從她腿上跳了下去,直直向著玉蘭樹狂奔而去,糙葉沙沙,不一會兒,它從裡面跳了出來,嘴裡還叼了什麼東西,費力向外拖著。
顏卿細眼看去,朦朦朧朧中覺得那應是一個鳥籠。
她不慌不忙的走過去,籠子裡,一雙琉璃似的眼睛正睜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瞪著她,閃著寒光。
顏卿不由嚥了一口唾沫。
笑話,她哪會被一隻狐狸嚇倒?
待她解開籠子,琉璃便一下子掙脫了出來,徑直朝如姬的方向跑去。
顏卿閒閒站著,看它在門前胡亂扒拉著,怎麼也不得入內。
琉璃扭過腦袋,眸中寒光更盛。
顏卿微微一怵,哆哆嗦嗦地幫它開啟了門。
琉璃躥了進去。
顏卿有些頹敗地關上門。
剛剛那隻狐狸的眼神,絕對像是對她懷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不就是兩次都碰到它撞門嘛?
雖然是有點恥辱,但它只是一頭畜生,沒道理對這個如此掛懷。
顏卿回頭猛然看向小白虎,小白虎怯怯懦懦地往後退了幾步。
攘外必先安內,它通敵賣國,又落了一條罪證。
等如姬悠悠轉醒,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
顏卿倒了杯水,正要遞給她,又突然想起她原是一個鬼魂,其實是用不著喝水的,手又訕訕地縮了回去。
如姬躺在床上虛弱地笑了笑:&ldo;我已經去過幽冥了。&rdo;
顏卿放下茶杯,這個她已經猜到了,如姬其實是個挺死心眼的人,她認定的東西,怎樣都要辦到。
前塵鏡拿不到,也搬不來,但不妨礙她自己跑過去看,即使是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
顏卿突然想起了葉如意,她好心為他開導,以為他為人風流巧滑,遇事自然也會比別人多長一竅,凡事在他眼裡,利弊相較,無須他人點撥便能一下子明瞭。
終日在溫柔鄉裡翻滾來浪蕩去的人,什麼桃紅柳綠的沒有見過?卻偏偏也是個死心眼的,遇見個白薔,一根筋直穿腦門兒,想也不想的直往火坑裡跳。
顏卿偷眼瞟了瞟如姬,還都是艷色的火坑!
紅顏禍命,委實不假。
如姬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愣愣地盯著屋頂的朱紅房梁,彷彿上面生出了一朵花兒:&ldo;你那天說,骨子裡的冷漠和愛恨一樣難以剔除,你說的對,&rdo;她氣力虛弱,嘴角艱難地牽扯出一個笑,&ldo;可是,難以剔除就難以剔除吧,活得那麼較真做什麼……&rdo;
如姬因了身上的疼痛,聲音壓得很低,鑽進顏卿耳裡,竟是刺耳生疼。
琉璃好像能聽得懂人話,縮在床的另一端,儘量不讓爪子碰著如姬的傷處,只是伸出粉色的小舌沿著傷口周圍輕輕舔舐著,一點一點,等到舔得差不多了,再小心地往更重的患處移去。
琉璃舔過的地方生起了一團白光,皮肉像是有了知覺,開始慢慢癒合。
顏卿眼睜睜地看著,悄然捏了一把汗,幸好沒有幫如姬纏上繃帶,要不然她恐怕十天半個月也好不了。
如姬偏過頭,看著近在手邊毛茸茸的狐狸,眸中漾起了漫不可見的溫柔:&ldo;這隻雪狐,也是他送給我的。&rdo;
聲音婉轉,梨渦淺淺,不自禁帶著小女兒家的嬌羞,從如姬嘴裡倒是頭一回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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