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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不帶眼罩嗎？」林江黎問。
「已經不用很久了。」阮念回答。
阮念怕光，以前睡覺也要帶眼罩，特別是在車上。
所以林江黎的車上都會塞上護眼的蒸汽眼罩。
久而久之，這也成了他的習慣。
「嗯好，那你睡一會兒。」
有些習慣改了，可有些過去的影子還是尚存。比如坐車犯困。
看著她眼皮耷拉依然強撐的模樣，林江黎淡淡扯了扯唇角。
「到了我叫你。」
阮念點頭，不在強撐。
沒幾分鐘，便偏頭睡了過去。
車子在紅燈前停下，林江黎偏頭看著她的睡眼。
苦笑一聲。
他把外套脫下，輕輕蓋在了阮唸的身上。
到醫院的距離還有半小時的路程，林江黎硬生生開了近一個小時。
他放緩了速度，抄著遠道。
最後把車子停在了醫院旁的停車場。
車子熄火，林江黎熄滅了車內的燈。
不知道過了多久。
阮念懷裡的小貓也睡醒了。
在她懷裡拱著，把她身上的外套拱掉了下來。
林江黎簇了簇眉，側身把衣服再往上提了提。
「喵嗚」
小貓的晃動還是把阮念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正好對上男人深沉的眼眸。
他離阮唸的距離非常近，雙眼對視，兩人的鼻子近乎碰上。
「你？」
「幹什麼……」
剛剛睡醒，她軟軟嗓音帶著啞氣，非常的嬌。
林江黎眯了眯眼，勾起她的小下巴。
氣息糾纏間，阮念偏過了頭。
他冰涼的唇印在了阮唸的側臉。
還是太快了。
林江黎剋制著自己與她分開。
「對不起。」
他向她道歉。
「嚇壞了？」
阮念不自然的別過臉。
「到醫院了嗎？」她沒有回答，刻意轉移話題。
「嗯，到了。」林江黎看向窗外，點頭。
「那我們下去吧。」
……
深夜的醫院比白天安靜。
醫生簡單詢問後，給林江黎打了疫苗。
醫生在給林江黎打疫苗的時候，阮念問了他，如果下次還被撓是不是依然要打疫苗。
醫生看了她一眼，道，「保險起見，還是需要的。」
從醫院回去已經是深夜。
林江黎把阮念送回公寓。
她讓林江黎等一會兒。
只見她跑進公寓，沒一會兒又上了副駕駛。
「等我一會。」
她手心攥著銀色的物什，是一把指甲刀。
林江黎看著阮念非常專注的把小貓的指甲剪了一遍。
「可以了。」
剪完指甲，阮念對他囑咐，「小貓的指甲長很快，你要記得給它剪。不然下次還撓你。」
「嗯。」
阮念摸了摸小貓，把它放在了座位上。
「我走了。」
林江黎勾唇輕笑，「好。」
小貓在這個時候發出不捨的低叫。
阮念一步三回頭，最終還是關上了門。
等大門關上。
林江黎這才慢慢收回目光。
它從置物架的袋子裡掏出一盒罐頭，拆開包裝。
小貓頓時歡快的舔了起來。
「今天表現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