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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陰木下,一根粗大的樹幹橫在半空中,順著坐了三隻。
“幸年,想到了嗎?”熾陽轉過頭去,金燦燦的眸子望著幸年。
幸年輕輕搖頭。
“唉……”熾陽又轉了回去。
三隻沉思了許久。
女人一般都比較喜歡什麼?包包?首飾?好像都不適合送長輩,雙手支著下巴的陳景兒彎頭。
“光想送什麼太難了,投其所好吧,熾陽,你阿母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
“好像沒有……”熾陽的腦子不停的轉動,但是沒能尋到什麼。
陳景兒吐槽:“你不是親生的吧。”
連自己父母的喜好一無所知?
“我是親生的,我阿父可以作證。”熾陽白眼,明顯味道是隨父親,一聞就知道。
幸年在一旁開了口:“那可以回去問下族長。”
熾陽直搖頭,想起他父母的相處方式,直接拒絕:“不了吧,阿父那個嘴巴,在我阿母面前啥都藏不住,驚喜就沒了。”
“每個人都會有喜好的,你再好好想想。”見幸年說了這句。
陳景兒也立馬錶示贊同,“你認真點,生活瑣事什麼的都別放過。”
熾熱呢喃了句,“好像……”
隨後便見陳景兒大大的綠眸盯著自己,而幸年也看向他,熾陽心裡一哆嗦,沒有這兩個字及時吞了回去,才淡定的說道:“阿母喜歡花香。”
三人又對花香進行了一番討論。
陳景兒:“洗髮水怎麼樣?”
幸年搖頭,部落裡的雌性都是小平頭,包括他阿母。
陳景兒:“香水?”
兩人還未回答,陳景兒就先否定了,沒實驗室。
陳景兒兩隻綠眸都要擠成一隻了,下巴痠痛,頭疼,直接站了起來,說道:“阿年,咱們回家。”
“不要走。”
熾陽緊緊的扣住了幸年的手臂,望著陳景兒,金眸委屈得像被拋棄了一樣。
“有沒有什麼你印象比較深刻還容易製作的東西?”
幸年拍不開熾陽的爪子,只好再次問了陳景兒。
“印象深刻啊?”
陳景兒回想,那段時間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論文,而她的閨蜜自選了茶皂的製作實驗……
陳景兒突然靈光一閃,興奮的說道:“香皂,可以洗臉洗手洗澡,最主要的是,製作簡單。”
“那我們快做吧。”熾陽也跟著興奮起來,還一下子跳下去,就跑了。
陳景兒坐在幸年的肩膀上,望著沒了身影的森林,好奇,這傢伙怎麼能長這麼大的。
“小景。”
這熟悉的聲音,陳景兒抬頭,有絲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熾陽摸了摸頭,露出十多顆大白牙嘿嘿的笑道:“那啥,我好像不會……”
陳景兒扶額,是好像?
三人在森林串了許久,才找到了合適的材料:菜籽、玫瑰。
燒一把火,將草木灰兌水澄清後當鹼水,再使用縮口石瓶和小竹管將玫瑰蒸餾出淡黃色的液體,而菜籽油直接榨取除雜。
一定比例的鹼水與植物油充分攪拌,後加入玫瑰精油,再倒入大竹管裡,盛放等待凝固。
如此重複不下百次的實驗,終於製成了合格的成品。
革嵐生辰那晚,只是邀請了幾個部落裡交情不錯的雌性,還有幸年。
飯桌上,幾個雌性赤裸裸的打量革嵐,這一身打扮可把她們羨慕死了。
那天她穿上了西依娜莎送她的一雙串有小木珠的草鞋,還有一套按照編制草鞋的方法而編製成的清涼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