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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厲莫寒應了聲，開啟後備廂將她的行李放進去。
葉嵐珊深吸一口氣，抬腳朝陸君馳走過去，「來接我？」
「不是。」陸君馳抬手幫她把落下的髮絲捋到耳後，「我跟爺爺說了，你還有事情要處理，先和同學好好玩幾天再回去，他在雲臺寺和住持鬥圍棋呢，那邊太悶，你去了肯定不習慣。」
葉嵐珊心跳略快，「真的？」
難得，他居然願意為她著想。
「不騙你，他妹妹找到了。」陸君馳抬手揉揉她的頭頂，「去吧，晚上好好陪他，他很難過。」
葉嵐珊偏頭看了眼厲莫寒，輕輕點頭，「那我走了。」
陸君馳臉上浮起溫柔的笑擺手示意她快走。
小姑娘吃軟不吃硬，想要讓她動心還是得循序漸進，反正厲莫寒又搶不走。
爺爺說……當初都以為那個小姑娘不在人世了，就沒繼續找。丟棄的地方在郊外，又是晚上，警察在地上發現了很多血跡，以為是被野狗吃掉了也沒繼續查。
當年如果繼續追下去，沒準能把小丫頭接回陸家收養。
可惜，人生沒有假設。
「走了。」葉嵐珊沖厲莫寒點點頭，矮身上車。
黑色的慕尚徐徐開出去，陸君馳目送車子駛出視線，掏出手機給老爺子打電話，接通就說，「爺爺，嵐嵐被同學拉走了，她明後天回家。」
聽到老爺子的笑聲，陸君馳唇角彎了下，上車吩咐牧雲峰開車。
「他怎麼確定夫人就是他妹妹？」牧雲峰好奇八卦。
週三上午厲恩平入境，沒出機場就被警方帶走。之後厲莫寒去見了他一面，再後來就失蹤了，一直到昨天才出現。
他去了潤美，第一句話就是：「我不會同意妹妹和你交往，葉嵐珊，是我妹妹！」
之前已經做了dna鑑定，他明明知道結果的。
「他覺得是就是吧。」陸君馳垂下眼眸，掏出手機翻看葉嵐珊的朋友圈。
不管怎麼說，厲莫寒的父母和妹妹出事，到底跟他們陸家有關。是陸家對不起他們一家，他覺得葉嵐珊是，那就是。
牧雲峰透過後視鏡看他一眼，老實沉默下去。
夕陽最後的一點餘暉落到地平線另一頭，房間裡沒有開燈，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
葉嵐珊歪在沙發裡，懷裡抱著抱枕安靜縮在一旁，默默陪著厲莫寒。
回到汀藍湖，他就一言不發地坐在窗前。段默待了一會，估計是被嚇到，叮囑一句好好安慰他就溜之大吉了。
外邊徹底黑了下來，葉嵐珊起身去廚房煎了兩份牛排，端到他面前放下，「吃點東西。」
厲莫寒摘下眼鏡，疲憊地捏了下山根，閉上眼，「找到了。」
「她已經過世，還是在不久前是嗎？」葉嵐珊也不是很餓，索性陪他閒聊，「你很後悔沒有早點回來找她？」
最後悔的還是全盤信了厲恩平的話吧。
「你曾經說，這個世界是一本書。」厲莫寒重新戴上眼鏡，鏡片後的目光隱隱透著幾分狠戾，「毀了這個世界，你是不是就還能回家？」
妹妹也能回來。
「我不知道，我……還是很想回去，但是找不到回去的辦法。」葉嵐珊攤手，「毀滅世界你就不要想了，沒準你妹妹在另外一個世界生活得很好呢。」
「養父一直跟我說，妹妹被人收養了，她很好還給我看了妹妹的照片，照片上是你從小到大的樣子。」厲莫寒的嗓音冷下去，周身都圍繞這一股迫人的低氣壓。「所以，在賭城看到你手臂上的紋身，我以為你是妹妹。」
葉嵐珊心中一動，「你養父怎麼會有我的照片？」
原主的父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