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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緊夾馬腹,馬蹄趵趵,周圍風景失了真,感觸到的只有懷中人。
一圈過後,周航下馬休息。殘陽餘暉,孟孟策馬奔騰,瀟灑肆意,讓周航想起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小姑娘明眸皓齒不染凡塵。她好似林中鶴,超凡脫俗誤入凡世,可望而不可及,周航虛空一握,憑空竟生出些許自卑。
二人生活裡互相培養興趣愛好,關係進一步提升,孟孟也創作了一些小段子。兩個人風格不太一樣,孟孟是從小園子裡練出來的,表演形式多樣雜糅,周航是傳習社學的,表演典型學院派風格。二人雖有分歧,總是各退一步,輪換著演。
2011年孟孟18歲,2011年,值得紀念的一年,郭老師渡劫的一年。
1月29日,封箱前夕彩排。郭老師安排郭麒麟幾人一起唱段小曲兒《畫扇面》沒有作死三人組。孟孟走到郭老師面前,“師父,您不讓我們三個上肯定會後悔的。”郭老師踹了孟孟一腳“你和小辮兒唱京劇。我讓燒餅唱才後悔呢。”
辮兒哥和孟孟去一邊練《鎖麟囊》。
第二日,北展大封箱。雲雷和孟孟合唱《鎖麟囊》滿堂喝彩。還有零星幾個觀眾拿起了熒光棒。
郭老師領頭拆唱《畫扇面》。
在聽到郭麒麟一句“裡七外八皇城寺”孟孟一下收回了臉上的笑容。偷偷看郭老師臉色。
幾位師兄弟各顯才能:嘴瓢,忘詞,現編……弦師三絃彈的冒火星子都跟不上節奏。餅哥急中生智拍手打節奏。孟孟抬頭對辮兒哥小聲說了句,“完了。這得給師父氣死。”
辮兒哥低頭回她,“怕什麼,應該沒事。”
文武百官護太子,只有陶陽保社稷。
陶陽調門是真的高,陶陽一開口,所有人鬆了一口氣。“這一幅扇面畫的水晶宮~有一個和尚他名叫唐僧……”
辮兒哥用胳膊肘輕輕碰了一下孟孟,“我說的吧。穩了。”
4月26日,孟孟生日。大家聚了一頓。晚上回師父家,周航揹著大夥兒送給孟孟一把吉他,孟孟很喜歡當場給周航彈了一段《情非得已》,周航聽著很熟悉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孟孟成人想幹的第一件事就是考個駕駛證,那個年頭考駕駛證的人很少,下證之後一直給於大爺開車。
7月份孟孟高中畢業,一門心思投身於相聲。
三個人聚在一起決定改造一下自己形象。孟孟剪了短髮,染成了金黃色,微微帶著自來卷。辮兒哥剪了個羊駝同款髮型,餅哥也染了個頭發。三人還一起打了耳洞買了黑色小耳釘。
回到家裡,師父看著這幾個倒黴孩子一言難盡。把燒餅叫住,讓燒餅把頭髮染回來。“他們也都染了,為啥我就得染回來啊?”
師父心想,本來就不好看,一染頭髮更寒磣觀眾到時候怎麼看。“你不染回來,你就回家去吧,以後別來了。”
餅哥只好妥協,“我回家去我媽不得打死我,師父,我明天就染回來。”
“穿大褂不許戴耳釘。記住了。”郭老師再次叮囑。
“知道了,師父。”三個人齊齊應答。
回到房間餅哥還一臉委屈,“為啥就說我,不說你們吶?”
“師父偏疼你,明天我倆陪你染回來。”孟孟安慰餅哥。
“不用了,你們倆就這樣吧,齁老貴的。”
“誒,哥,穿大褂不讓戴耳釘,那我們穿旗袍不就能戴了。我旗袍借你們穿。”孟孟想象辮兒哥和餅哥穿旗袍的樣子憋笑。
辮兒哥一臉嫌棄,“得了吧你。梁鶴坤看見我穿旗袍不得笑話死我。”
“四哥也得嫌棄啊。”
“那你倆就下臺再戴吧。”
孟孟去傳習社找周航,從周航室友朱鶴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