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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牧擺好文具盒，短暫愣神，目光落在講臺上的橫幅上：【世界上真正的原創, 只有自己的人生。】
她覺得這句話很適合自己，也許現在做的每一道題，流下的每一滴汗水，都是在她人生的試捲上多答了一題，多添了一筆，多了一種人生的可能。
&ldo;請監考員甲分發答題卡，監考員乙分發草稿紙，並注意核對考生是否對號入座。現在宣讀考試規則&rdo;
三天後，餘牧拿著那張分數為&ldo;58&rdo;的試卷，蹙緊的眉頭遲遲沒有鬆開。
數學58分，的確是她人生的歷史新高了。
可是，58的數學，能考上什麼學校？
後桌黃婷婷瞄了一眼，笑道：&ldo;不錯啊，牧寶貝，差2分就及格了！！！&rdo;
王然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ldo;及格是90分謝謝。&rdo;
黃婷婷看了看自己試捲上的數字8，扳指頭算了算，感嘆：&ldo;誒，我和餘牧加起來分數都沒及格呢&rdo;
王然一記冷眼飄向黃婷婷，示意她閉嘴。順帶安慰了一下餘牧：&ldo;沒事，這成績已經出人意料了。知道你要求高，但也要看實際情況。&rdo;
王然覺得，其實餘牧的英語進步驚人，沒什麼基礎的情況下，短短兩三個月能考到70多分，只能說她除了刻苦還很聰明。
餘牧把卷子放在一邊，&ldo;嗯，不過我以為可以考更好一點的。沒事，下次分數會更高。&rdo;語氣淡定到似乎已經拿捏了的樣子。
王然欣賞餘牧的這種自信。
天氣轉涼，已經到了衛衣套一件校服的地步，餘牧暈頭暈腦學了幾個月，愣是沒和餘建軍聯絡過哪怕一次。
週五這邊，終於接到了餘建軍的電話。
他讓她晚上回家吃飯。
&ldo;不餓。&rdo;餘牧嘴硬，其實也挺久沒看到餘建軍了，想看看他。
&ldo;餓不餓都給老子回來，給你切了燒臘。&rdo;
&ldo;哦。&rdo;餘牧掛了電話，想了想，還是給左千尋發了條訊息，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左千尋說可以，在學校門口等。
這是她第一次去餘牧家，兩人騎著共享單車十來分鐘，下車步行。
老城區，房子相對要破舊一些。
&ldo;姐姐，前面有條街味道很大，你記得捏住鼻子。&rdo;
&ldo;嗯嗯，好。&rdo;
兩人穿街走巷，路過一個理髮店門口時，餘牧突然停下了腳步，摸了摸兜。
&ldo;姐姐，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rdo;
她跑進理髮店，和託尼老師說了句什麼，好像是拿了幾塊錢給他，託尼老師有點驚訝，接著餘牧又跑出來了。
&ldo;走吧，前面快到臭街了，記得捏鼻子！&rdo;餘牧主動捏起了自己的鼻子，表情嫌棄。
左千尋學著她的動作，笑道：&ldo;好&rdo;
七樓，徒步爬樓還是有點累，餘牧全程拉著左千尋走，嘴裡上說道：&ldo;我牽你，省力些。&rdo;
到了一扇鐵門門口，拿出鑰匙開門。
門剛一開，一股青椒炒肉的氣味撲鼻而來。
餘建軍下廚了？見鬼。
結果進屋一看，餘建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所以廚房裡做飯的是誰
&ldo;回來了？&rdo;聽到聲音，餘建軍眉毛一瞥，瞥到餘牧身上，表情威嚴。
&ldo;嗯。&rdo;餘牧側過身，為左千尋讓出位子，介紹：&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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