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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左千尋斜靠在沙發上，抱著馬克杯，裡面是熱牛奶。
餘牧看了左千尋一眼，剛剛回家的路上明明有很多話要說的。可是撲到左千尋懷裡的時候，只顧著哭了。現在哭完了，又要說的話，氣氛不在了，又有點難以啟齒了。
&ldo;沒什麼。&rdo;
&ldo;行，你不說也行。&rdo;左千尋沒追問，她是個什麼都適當的人，對餘牧的隱私也不會深入窺探。因為她一直覺得，想說的話自然會說，問再多，不想說也是百搭。
&ldo;對了，小牧，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rdo;
&ldo;嗯嗯。&rdo;
&ldo;江老師提出要給你補課。&rdo;
餘牧詫異，&ldo;給我？&rdo;
&ldo;嗯嗯，就剛剛才給我發的訊息，問你願不願意。說是凡老師負責你的語文，她負責你的數學地理，其餘的我來負責。我想了想也是，我平常也照顧不過來你那麼多學科，還說不收課時費。&rdo;
餘牧有點小感動。那兩位也太好了，&ldo;願意，很願意。&rdo;
&ldo;好了，乖了。姐姐們都希望小牧你進步進步再進步。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rdo;左千尋頓了頓，重複道：&ldo;什麼事都可以，不僅僅是學習上的。&rdo;
&ldo;知道了。&rdo;
左千尋目光落在餘牧身上，沒挪開。她想起了剛剛哭啼啼的餘牧，那小可憐的樣子任誰看了都心疼。
其實還想再抱抱她的，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ldo;姐姐，我困了。想睡了。&rdo;餘牧起身，揉了揉眼睛。
&ldo;好。&rdo;
夜深了，一片寂靜。皎月掛上枝頭，只有夜風輕輕摩挲著樹葉，偶爾發出沙沙聲響。
餘牧沒睡，在床上輾轉了好久，最終還是起身，開了小檯燈。
她拿出真題，把白天沒搞懂的那道題好好琢磨了一下，不知不覺又開始學習起來。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落下的課業太多，想要保持平均水平，就得比別人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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