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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團紙，像是擤了鼻涕之後的。
哭了？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又沒冤枉她！
為了確定左仟潯是不是真的哭了，餘牧特意轉身去看她的表情，結果她又避開了。
&ldo;你哭什麼哭？&rdo;餘牧想走，沒忍心走。
&ldo;沒哭。&rdo;
沒哭個屁，聽聲音一下就聽出來了。
&ldo;看著我。&rdo;餘牧語氣帶著少有的強勢，或許是那種壓迫的感覺太強，左仟潯竟然照做，抬頭去看她。
果然, 她眼睛泛紅，眼裡還噙著淚花，鼻尖也是通紅，這很明顯，剛剛肯定是哭過的，別說，她這文文弱弱的模樣，看起來怪可憐的。
可餘牧表情還是很冷。
&ldo;你哭什麼？我冤枉你了？哭成這樣委屈成這樣？&rdo;
&ldo;沒什麼。&rdo;
&ldo;你到底說不說？我只問一次。&rdo;餘牧挺兇，感覺她語氣還有點不耐煩。
左仟潯雙唇緊抿，舌和齒之間因為太用力，微微顫抖，她又不敢說話，像極了被訓時候的小孩子，委屈又不敢反駁的模樣。
&ldo;好，不說算了，關我屁事。&rdo;餘牧拿著包準備走人，左仟潯攔住了她的去路，揪住了她衣服一角。
餘牧：&ldo;？&rdo;
左仟潯低頭，說：&ldo;對不起，這件事一定要解釋，剛剛我不該瞎說，其實我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你的確是喝醉了，我不知道該把你送哪裡去，於是把你帶到這裡來，然後幫你換了衣服之後，我就睡了。&rdo;
&ldo;換衣服？被你看光了？&rdo;餘牧音調上揚，帶著質問。
&ldo;沒有，我沒看。我閉著眼睛幫你換的。&rdo;這個時候只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她怕餘牧生氣。
&ldo;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要說我們做了？&rdo;
左仟潯沉默，抬起頭，一雙眼睛對上餘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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