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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牧吃飯，全程唇角帶笑，她覺得餘建軍又嚴肅又可愛，左仟潯也是，有點太謙虛了，什麼叫力所能及，明明就是盡心盡力。
&ldo;對了，左老師。明天下午我到你那兒，把餘牧的東西收拾回家。&rdo;餘建軍放下酒杯，目光落在餘牧身上，叮囑她：&ldo;跟左老師說聲謝謝。&rdo;
餘牧倒是很乖巧，說：&ldo;謝謝姐姐&rdo;
餘建軍問她：&ldo;明天下午，你考完試是和我一起還是？&rdo;
&ldo;考完試我要和我們班同學聚餐，東西要不然改天再搬吧。&rdo;餘牧其實不想搬，心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可餘建軍很倔，執意道：&ldo;不行，必須明天搬，我就明天有時間，你聚餐你就聚餐去，東西我給你搬就行。&rdo;
餘牧聳肩，沒說話，表示沒異議。
接下來，第二天的考試也進行得很順利，沒出什麼小差錯。
最後一科英語，餘牧覺得是考得最好的，發揮也是最流暢的，甚至有一種超常發揮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總之，高考既特殊，又普通。好像是稀疏平常的某一次考試，沒什麼特別之處，因為題的型別平常都刷過了，可又覺得很不同。最後一科英語收卷，餘牧從考場出來，才真正體會到那種空虛感。
她不用再熬夜刷題了，也不用早起背著書包去上早自習了，不用再抱怨試卷怎麼寫都寫不完了。
竟然突然不知道可以幹什麼，瞬間有點茫然。
&ldo;牧寶貝！&rdo;黃婷婷從考場出來，一隻手搭上餘牧的肩膀，&ldo;爽不爽！考完過後！什麼感覺！！！&rdo;
&ldo;爽，但很空虛。&rdo;
&ldo;不是吧不是吧，你竟然覺得空虛？晚上咱們還要吃飯喝酒呢，多來兩瓶酒你就不空虛了。&rdo;
餘牧心想也是，高考完了，徹底解放了，雖然她還不是社會人，但上了大學總能被看待成一個&ldo;成年人&rdo;了吧？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和左仟潯戀愛了。一想到這兒，餘牧那種空虛迷茫的感覺消散了大半。
&ldo;黃婷婷，你考得怎麼樣？&rdo;
黃婷婷笑嘻嘻：&ldo;還行啊，就平常的水平。&rdo;她看到前面班級出來的王然，大聲叫她:&ldo;王姐！！！&rdo;
王然轉身，看到黃婷婷和餘牧正朝她走來。
&ldo;考得怎麼樣？&rdo;
&ldo;還行。&rdo;王然和餘牧差不多，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感覺就是和平常月考沒什麼區別。
&ldo;嘖，既然大家都沒有發揮失常，那這次考試就算是圓滿成功！！！&rdo;黃婷婷手舞足蹈，鬆開餘牧，轉戰扒拉到王然身上。
王然發出嫌棄的嚎叫:&ldo;喂！能不能不要老是掛我身上？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rdo;
&ldo;人家只有九十斤怎麼能算重！然然麼麼噠！！！&rdo;黃婷婷假裝要親王然的臉，王然別過頭去，表示自己很嫌棄。
餘牧被閃瞎眼，拿出手機給左仟潯發訊息：
&ldo;姐姐，我考完啦！從今天起，你能當我女朋友了嗎？&rdo;
對方很快回覆：&ldo;很沒有誠意哦，竟然不當面說。&rdo;
餘牧唇角漾開笑，手指噼裡啪啦打出幾個字：
&ldo;對哦，這種事要當面說。&rdo;頓了頓，又發了幾個字：&ldo;晚上回來一定當面說。&rdo;
餘建軍開著他的小麵包車，車子緩緩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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