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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海上,從鷗鳥遊,鷗鳥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聞鷗鳥皆從汝遊,汝取來,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鷗鳥舞而不下也。”
這個曲子哲理深邃,耐尋味。
季寶珠輕得像自語道:“如鳥”。
蕭昂偏頭看她,柔淡的月色下,季寶珠面容有一種朦朧之美,異常聖潔,沒有間煙火味。
蕭昂心癢癢的,闇昧地道:“那酒真的全喝光了嗎?朕還想…。。”,說著,斜睨她,眼神有點不對。
季寶珠一愣,他怎麼提起這事,話已然說明,他心裡清楚酒中下了藥,可這事抵死不能承認,情濃之時,一切尚好,若翻起臉來,那是一宗天大的罪。
季寶珠裝作難過低頭道:“家想忘了不痛快的事,皇上偏偏提起”。
蕭昂板過她的臉,正色道:“朕知道怪朕,可朕當時應該處死的是,可朕實下不了狠心”。
話說到這份上,季寶珠明瞭蕭昂當日對此事心裡清清楚楚,放過自己全是念著一份舊情。
心底的怨恨,消弱不少,其實,事情本身看,是自己害了枚青,枚青是替自己受過,蕭昂放了她一馬。
蕭昂看她不說話,摟過她的頭,貼自己懷裡,喃喃道:“忘了吧”。
季寶珠心軟如水,點點頭。
蕭昂伏她耳邊道:“不用別的,朕只要見到,就是最好的一劑猛藥”。
季寶珠含羞帶怯低喚聲:“皇……”,後面字沒出口,就沒了聲兒。
次
日早,季寶珠醒來,蕭昂已上朝去了。
季寶珠朝外換了聲,“來”。
一個太監進來道:“娘娘,喚奴才有事嗎?”
季寶珠道:“皇上走時說過什麼沒有?”
那太監道:“皇上說娘娘乏了,多睡一會,讓奴才等不用喚醒娘娘”。
季寶珠看看外面天色漸明,遂就起身。
那太監道:“奴才去傳娘娘早膳”。
季寶珠止住道:“不用麻煩了,回寢宮用”。
那太監擊掌喚進來個宮女,服侍季寶珠更衣。
季寶珠一個緩步往回走,自角門進入上林苑,打太液池邊經過,朝西荷花池方向望了眼,腳步稍頓,只片刻,就加快步子,朝前走。
心裡卻想著,永王知道自己身份還會去嗎?自己如去了,徒惹是非。
一路想著,走著,突然看見前面一女子身影,不熟悉,心想:“宮中嬪妃有品級的都見過,但那些沒品級大多不認識的”。
季寶珠往前走兩步細看,穿戴不像是宮中的。
這時,那女子聽見身後有回身過來,乍見季寶珠眼中閃出驚訝,季寶珠仔細打量她,身材高挑,乍看酷肖賢妃,容顏卻比賢妃嬌嫩,似一朵白蓮,靜琬高潔。
一說出話來,卻輕柔如水,“是何?”
季寶珠蒙賢妃屢次為其解圍,因此對其妹也有好感,季寶珠和氣地道:“芳名季寶珠”。
賢妃之妹大概有點意外,看季寶珠穿得平常,還以為是那個宮裡有頭臉的宮女,慌忙福了福,道:“民女該死,衝撞了季嬪娘娘”。
季寶珠對這女子印象又好了幾分,她不經意留露出的慌張,足見不是仗勢不認的,按理說賢妃位分高,其妹見了自己也不用這般恭敬,一般早就託大起來。
這女子跟她姐姐一樣,溫文爾雅,內斂不張揚。
季寶珠笑笑說道;“免禮,既是賢妃姐姐的妹子,就如同的妹子是一樣的,不用拘禮”。
這女子小心恭謹地站立一旁。
季寶珠問:“幾歲了?叫什麼名字”
賢妃的妹子文靜地道:“一十五歲,名喚:上官若水”。
季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