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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種奇奇怪怪的鳥類,有些鳥類,許優根本叫不出名字來,後來是宋灼詳細地指出在草地附近飛行,擁有很長的喙,身材優雅的鳥叫東方白鸛,而在湖面游泳,長得很像是大鵝的鳥其實叫作鵜鶘。
宋灼可以稱作一個鳥類的專家。二人上了一艘船,宋灼負責划船。而許優享受極了在拍照。
此時,陽光不曬,湖面像是籠著金紗一般,光影之中,宋灼的側臉冷峻,在光影之間,他好看地像是一個完美的雕塑。許優持著手機,本在拍著湖光和飛鳥,她情不自禁地移動了一下手機的方向,拍了一張宋灼的側臉,然後又假裝在看湖色,不動聲色地戴起了棒球帽。
“湛藍,你應該也很久沒有放假了吧。”宋灼忽然看向了她問道。
許優正了正棒球帽帽簷,眯著眼說:“好像是,但我放假的話,應該也不會去這樣一個地方,看各種各樣的鳥吧。”
宋灼薄唇微動,沒有說話。許優又問:“你好像經常來到這裡?”
“嗯,我一有假期就會來這裡看飛鳥。”宋灼回道。
許優點頭,一幅怪不得模樣說:“難怪你那麼瞭解各種鳥,好像是一個鳥類專家一樣。那麼你一定很喜歡鳥吧?”
“嗯,我喜歡鳥,其實更加喜歡看飛鳥在空中盤旋,時而往上,時而下墜的軌跡。”
宋灼的愛好實屬有些奇怪,許優困惑不解:“你喜歡看飛鳥的軌跡?”
“嗯,你不覺得飛鳥的軌跡很像是羽毛球的在空中的弧度嗎?”宋灼娓娓道來,“打羽毛球的時候,拍面和球頭的不同角度,就會決定出球的弧度,不同弧度和方向的出球又能達到不同的戰術目的。很多時候,我都在追逐那個弧度,彷彿在追飛鳥的軌跡。”
許優忍不住嘆了口氣,說:“我還以為是在放假呢,你怎麼休息的時候還在想羽毛球呢?”
宋灼繼續加快划船,湖面波光粼粼,綠草茵茵,兩個人泛舟,讓許優有種時間就這麼慢下來的錯覺。
宋灼薄唇微動,笑了笑道:“我爸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問我,我的人生難道就無法離開羽毛球了嗎?”
“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是。我確實無法放棄羽毛球。”
“然後呢……”
“然後……”宋灼自嘲地笑了一聲,“他打了我一巴掌。”
“明明是他帶我練習羽毛球,學習羽毛球。可等我愛上羽毛球,把羽毛球視為如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的時候,他偏偏後悔了。”宋灼笑著說,“你說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