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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心!”“呵呵呵呵。**我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車裡地人一陣冷笑,話語間卻有種開心的意味:“閻惑是我用五百年的時間,才製造出的最優品,無論是頭腦還是體力,你們絕不會是他的對手。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抗拒我的命令…不過,現在倒是不用擔心一點,他就算背叛了我,也不會背叛銀帝城。所以絕不會投入敵人的陣營中去。”
“是,陛下…”安杜恩輕聲應允道。
“但是沒有她的**,我完全復活的計劃就要被大大推遲了。”馬車地帷幕被拉開來,露出坐在裡面的人。
血之銀帝…………只存在於五百年前恐怖傳說中的男人,以他被鮮血染紅的猩紅戰甲著稱,曾經是將屠殺與戰爭佈滿四大陸的一代暴君,如今,又再次登上了血腥的舞臺。**和以前那具腐壞的身軀不同,如今的他,穿著盤踞銀蛇的鮮紅色戰衣。身形巨大,稀疏的頭髮遮不住皮肉模糊地面孔,長劍握在手中,發出一連串的冷笑聲:“安杜恩,你不必露出這種表情,現在的我,不過是一個活死人!只有得到那個傢伙的身體,我才能超越延續生命的法術,真正成為越攝神的使者!所以,你明白你的責任嗎?把那個男人給我帶回來!毫髮無損的帶回來!”
“是!陛下!”帶著無比的恐懼和敬畏。武將深深低下頭去,用盡全力回答道。
“血之銀帝…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船在海上漂流了很多天,就算是歸心似箭,卻還是無法左右洋流與風地速度。遠心靠在船舷上,焦躁不安的問道。聽見她的問題,一直陪伴左右的唐源和彰炎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她轉頭看著他們:“怎麼了?就算是百事通塞那斯不在這裡。可你們不是五百年前那場戰鬥的親歷者嗎?應該比他更加了解吧?”
彰炎偏過頭,想了一下:“血之銀帝,真是久違了地稱號,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稱呼地呢?”“那、那個,是道聽途說來的,究竟是怎麼樣的人呢?”“應該說是越攝神的忠實信徒吧。”少年看向一旁的唐源:“雖然玄壁國也是信奉戰爭之神,不過教義有所不同,幽帝是為了保護國家而戰。但是血之銀帝。還真是把戰爭之神的暴虐發揮到了極致。”“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沉浸在殺戮快感中地男人,就這麼簡單。”唐源開口道。
“殺戮快感…啊。”遠心一手托腮。看著碧波萬頃地大海:“總感覺有些不一樣呢。”
“什麼意思?”唐源關切的看著她,她連忙搖搖頭。說什麼都無法對他們開口啊,那個在奧卡羅森林裡見過地男人,好像和血之銀帝…不,和她印象中的銀帝都有些不同。以前只是覺得,他是一個對當在自己面前的障礙,毫不留情的殺人狂,可是被他救過兩次,又見到了他與安杜恩的對峙,那種想法突然土崩瓦解。有著可怕的面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男人,他是不是還有很多她沒有見到的面貌,也許在那殘忍、冷酷的外表之下,有著截然不同的內在…她突然笑了起來,開什麼玩笑,要是那傢伙本來是個善良淳樸的老實人,她才覺得恐怖呢!
她臉上的表情變幻無常,彰炎和唐源面面相覷,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這時,瑪尼夫人抱著斗篷從船艙裡走了出來,雖然依舊是憔悴的樣子,但是找到邱遠心讓她明顯鎮定了很多,也恢復了一些平日的模樣來:“殿下,甲板上風大,請小心著涼。”說著,她走過來將斗篷披在遠心身上:“大家閨秀怎麼可以呆在這種地方?真難想象,您竟然和那位公爵夫人是朋友,相比之下,她就顯得端莊多了。”
熟悉的嘮叨讓遠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微笑著握住她的手:“夫人,雖然很感謝你的一片苦心,但是想讓我成為那樣的淑女,可比讓裘麗變成我這樣困難多了!”“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實在是太失禮了。”夫人露出高傲的神色,卻沒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