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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沙雷先生主要想證實的,就是即將抵擋新海之水的濱海地帶,是否用不著擔心,海水越過它的邊緣,這邊緣會侵佔臨近地區。因此,小分隊循著沿鹽湖地帶一個接一個的沙丘底部向西行走。況且,從這個角度上看,人似乎不應該改變大自然的傑作。不管拉爾薩昔日是不是湖,它一直被當作湖,而第一條運河從加貝斯灣引到拉爾薩的水,要嚴格地裝在規定的界限裡。
走在路上就能觀察廣闊的凹地。拉爾薩這個乾燥的盆地的地表,在陽光下閃著光,酷似對摺的銀葉、水晶葉或樟腦葉。雙眼不能對著閃光處,必須用墨鏡保護雙眼,以避免在撒哈拉熾熱的太陽光照耀下經常會發生的眼炎。軍官們及其部下對這一意圖有準備。中士長尼科爾甚至為他的馬買了結實的圓形眼鏡。但是,看來,馬戴眼鏡並不合適。有點滑稽的是,&ldo;切紅心&rdo;戴上這光學儀器後就認不出它的夥伴兒的輪廓了。與&ldo;爭先&rdo;一樣,沒有一匹馬戴上這種對它們的主人說來是必不可少的防護用品。
況且,鹽湖地帶充分呈現出這些鹽湖的面貌,在夏季,這些湖在熱帶炎熱的作用下乾涸了,但一部分水層被吸引到沙子下面,排出名荷載的瓦斯氣,而土壤則市滿隆起的包包,就像一塊布滿田鼠窩的田野。當抵達鹽湖地帶的深處時,工程師讓兩位軍官注意,混合著硫酸鹽、石灰碳酸鹽的紅色石英沙的形成。這一層被由碳酸鈉、氯化鈉形成的鹽霜所覆蓋,一層真正的鹽殼。此外,鹽湖地帶與鹹水湖銜接的上新世土地本身就提供豐富的石膏和鹽。
有必要指出,在拉爾薩的水未枯竭的年代裡,冬天時,河流還有水流入那裡。有時,覆蓋的沙丘遠離時,馬停在充滿一汪死水的低窪地邊。
阿爾迪岡上尉從遠處就能看見一支阿拉伯人的騎兵隊來來往往穿越鹽湖地帶荒蕪的盆地,但他的人一接近,隊伍飛快地,簡直是振翅逃走。
那兒只有一群紅蘭火烈烏,它們身上的羽毛使人想起制服的顏色,&ldo;切紅心&rdo;飛快地追捕它們,但卻沒能攆上這些涉禽類家族最優秀的代表。
與此同時,它使無數隻鳥從四面八方騰空而起,嘰嘰喳喳掠過天空,這就是傑裡德地區震耳欲聾的麻雀!
然而,沿著拉爾薩兜圈子,分遣隊毫不費力就找到了宿營地,而這在凹地中心地帶就找不到。為此,在地中海的水被引過來以後,這個鹽湖會完全泡在水裡,而邁勒吉爾那些高出海平面的地方,還會露在外面。因此,大家從一個綠洲走到另一個綠洲,這些多多少少有人居住的綠洲註定要成為&ldo;馬爾薩&rdo;即新海的港口或小海灣。在柏柏爾語裡,人們把它們叫做&ldo;圖阿&rdo;,在這些綠洲裡,土壤極其肥沃,各種樹,棕櫚樹和其它樹為數不少,牧場也不缺,這樣,&ldo;爭先&rdo;和它的戰友們就不抱怨草料不足了。可是,這些綠洲很快就過去了,大地一下子又呈現出它荒蕪的自然景象。緊接著長滿茂密綠草&ldo;穆爾地&rdo;的地方,突然變成了由礫石和沙子構成的平坦的土地‐‐碎礫荒漠。
然而,也有必要對它進行觀測,對拉爾薩南部邊界的勘察並不太疲勞。當沒有一片雲減輕太陽的酷熱時,酷熱無情地折磨著走在沙丘腳下的人和馬。但是,阿爾及利亞軍官和北非騎兵們最終適應了這赤日炎炎的氣候,至於德沙雷先生,也是一個被太陽曬成青銅色的非洲人,而勘察工作正好選中他擔任撒哈拉海關鍵工程的領導工作。
談到危險,它們只能來自穿越鹽湖地帶的&ldo;霍夫拉&rdo;地段,這些地段是最突出的凹地,那裡的土壤是疏鬆的,沒有堅實的地基。但是,探險隊走在這段路上,這些地段會陷入流沙,這有點令人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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