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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報復就直接來找我們姐妹倆好了,本小姐行不名,坐不改姓,我叫李慕冰,你給姑奶奶等著,咱們走著瞧!”
“李慕心?!李慕冰?!”林默心裡唸了一遍這對帶刺的雙胞胎姐妹花名字,搖搖頭,坐回到餐桌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基地裡,你還真敢開槍,也不過是嚇唬人罷了。
要不是自己有兩下子,恐怕自己今天就是個鼻青臉腫的份,情報組的小姑娘可真不簡單,膽子也不小。
這種近衛槍械對於林默來說,還不足以威脅到他,但若不是李慕心拿槍逼住林默,恐怕李慕冰這小丫頭起碼要因為腦震盪床上躺上一個星期。
食堂的視窗依然忙碌著準備晚餐,對於餐廳內的短暫打鬥熟視無睹,似乎這已經成了“暗夜”的潛規則,牆掛著蒼勁有力的毛筆大字:“不浪費糧食,損壞公物要賠償”。
晚餐後,八點、幾乎所有的一線戰鬥中隊隊員和各組成員,能抽得出身的,都來到了地下基地的一處小禮堂,一副黑白照片掛禮堂中,鮮紅的國旗掩蓋著烈士。
凌晨的戰鬥中,一中隊六人重傷,十七人輕傷,一人犧牲,殲滅“赤蠍”分子二十二人,俘虜十一人。
犧牲的戰士,林默也曾見過面,代號“板手”的狙擊手兼觀察手:秦寶松,那天林默剛來基地時,與一中隊的部分隊員第一次打招呼時,其中就有他。
秦寶松很年輕,也很帥氣,今年僅二十三歲,軍齡六年,是海南軍區選拔出來的射擊王牌,同齡人還享受著青春和歡樂的時候,他就已經出生入死中執行過近七十多次任務,不幸這次行動中因為被槍榴彈近距離擊中而重傷不治,甚至沒來得及留下什麼遺言,就永遠告別了人世。
小禮堂似乎專門用來做烈士告別的祭堂,掛滿了黑白色的布幔和輓聯,另一個房間,幾乎掛滿了黑白遺像,不僅僅有戰鬥部隊,其他部門都有,“暗夜”大隊所有的烈士都這裡留下了後一幅畫像讓所有人都記住,他們依舊是“暗夜”的成員。
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會自動將帽子摘下,低下頭默默站入佇列中默哀,雖然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依然有人不時的擦拭著自己的眼淚,每一次送別,都如同心頭剜下一塊肉。
“······
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樣分別兩樣情······
當心夜半北風寒,一路多保重還······
記得那年報名參軍嗎?還記得第一次穿上軍裝嗎?······”
禮堂裡並沒有放平常的哀樂,而是《送戰友》和《好戰友親兄弟》反覆播放。
雖然對遺容做了緊急處理,換上了全的軍服,依然可以看到“板手”秦寶松的左半邊臉幾乎炸得稀爛,暗紫色的血塊已經凝結。
林默進入禮堂後和大家一樣,默默站參加告別儀式的人群裡,他看到了基地裡的許多人都,一中隊全體到齊,甚至也看到了中午找自己麻煩的雙胞胎姐妹,就站情報組長謝中校身後,也安份了不少。
“暗夜”大隊長馮塵野上校、政委裘東、一中隊長黃德和基地裡其他中層領導一起站烈士的遺體旁,,候著前來告別的人。
很快,除了不能離開崗位的重要位置外,基地內能來的人都來了,禮堂內黑壓壓一片。
馮上校是這次告別儀式的主持人,站到遺體遺像前,禮堂內播放的音樂隨即停止。
“我們的好戰友,英雄秦寶松同志今天凌晨的戰鬥中離我們而去,自十七歲參軍入伍至今已經第七個年,政治過硬,軍事素質出色,每一次都能完美的完成上級交待的任務······”馮上校手中並沒有拿著發言稿,全憑對每一個“暗夜”隊員的記憶,將烈士的生平簡歷一一道來。
雖然是簡單直白的複述,卻是將秦寶松的一生深深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