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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件事盡在他掌握中。
周挽此刻覺得，好像事情不管與她有沒有關，她都無需操心，他像無處不在的神，只要開個口或動個手指就能擺平一切。
“那蔣先生，我可以理解成我大可以無視這件事情，因為你會解決的，是嗎？”
“嗯，可以。”
周挽聽了，說不上來開不開心，有種無力感地扒了扒頭髮，一時間無言以對。
他是個萬事通，她好像也沒什麼能說的。
看眼手機時間，上班時間到了。
“蔣先生你忙，我要去醫院了。”說完就掛了，心間那有點抑感的濁氣隨之深撥出體外。
他說鐘意她。如果他僅憑感覺鐘意，那就顯得有點膚淺了，更多的是隨兒子心意，愛情於他而言只是附屬品，事業才是他的重心點。
周挽走出房間，下樓梯時不經意想到個問題。
他有沒有缺點的？
蔣禾剛放下手機，便聽見原本也在與太太通電話的外商問起向炯的工作。
他微微笑言：“我夫人她只是很普遍的產科醫生，並沒有貴夫人朋友說的那麼優秀。哈倫先生朋友眾多，不知是哪位朋友向哈倫先生推薦我夫人，有機會我得感謝那位朋友對我夫人的認可。”
哈倫先生道：“哦，也不算是朋友，確切地說是新夥伴。”
同行的外商插話道：“與蔣先生一個姓的蔣氏集團，蔣先生應該認識。”
哈倫先生一臉誠肯：“其實我更看好鼎禾集團，因為有蔣先生在。”
蔣禾聽聞竟是家裡人推薦的夫人，暗暗略沉了神色。
哥哥們都在蔣氏任職，具體哪位，其實查不查的並不重要，但透過這件事可以確定一點，經過談不攏那塊地皮的經營權之後，哥哥們對他多少有點怨氣。
這一次拿夫人小開刀，既是對他的敲打，也是對他的試探，他若護著夫人，他們便知在他心中，夫人和生意孰輕孰重。
“蔣氏很有實力的。”蔣禾舉起酒杯敬對方，“你們的選擇非常有眼光。”
哈倫先生捏著酒杯碰了下，說：“我夫人是決策人之一，這次她說了算，所以……蔣先生你懂的。”說著很無奈地聳了下肩，“希望有下次合作機會。”
蔣禾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輕抿了口酒。
他當然懂。
男人間有社交圈，女人間也有。他夫人社交簡單，或許還比不上週晴會周旋。
時間差不多後，一行人離開商務會所。
剛走出會所大門，蔣禾便遇上旁邊連鎖酒吧老闆，也是蔣公館那邊的老鄰居，老鄰居喊了他，他便示意李默送外商回酒店。
然後與老鄰居聊幾句。
蔣禾每次回蔣公館都匆忙，老鄰居通常都是遠遠看到一眼，現在一高興嘴也快了，把午休時間看見向烔與曲瑞庭及林紹飆在這裡的事給說了。
“你這裡的監控能看到停車位置嗎？”蔣禾暗沉著臉龐問。
“當然！我這裡一堆攝像頭，沒有死角！”老鄰居邊說邊摸出手機調監控。
蔣禾面無表情地看完監控，心裡已然有譜。
上車後，他打電話給曲瑞庭。
“徐樺城對我夫人乾的事，你事先知不知情？”
曲瑞庭微怔他竟然知道了，下意識道：“她跟你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