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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逸點頭:“靳卿所言甚是!此事就由錢卿一力主持,所需用度人事,戶部與禮部盡力相助,務須儘快將此事落實!”
錢俊頓時苦起了臉,暗地裡腹誹著靳白,上前接了旨。
退朝後,司馬逸又將靳白、穆嚴傳至御書房,細問了暗衛從北疆傳回的情報,對此次柔然趁著張垣關集同時進攻雁門關與樓煩關的目的有所懷疑,對張垣如此快地失守又被收回亦持懷疑態度。
靳白心中也有疑慮,但仍根據手中報告回稟道:“據白啟的報告,哀軍確實在雁門關外修櫓橨榲,挖溝築壕,而國相府傳來的訊息也是成軒迫於柔然人的壓力,傾全力以證忠心。自紇奚入駐九原後,樓煩關便一直受他襲擾,蘇將軍不敢大意,也就始終將主力壓在樓煩,此次既是成軒有意染指雁門關,他憂慮心切也是當然。”
司馬逸沉吟,隨後又問:“那麼鮮卑……?”
“鮮卑兩部確實不和,此次張垣之禍乃步依希部主為,是否與柔然通水尚未可知。而張垣之失,容桓自述因戒備張垣關集,將士們皆是人不卸甲馬不解鞍,因而一接到蘇將軍的調令就即刻出發,行前派信兵知會張羽,卻似乎出了什麼差錯,張羽並不知道容桓大軍已離開張垣。”
司馬逸陰沉著臉:“就算張羽不知道容桓大軍已走,張垣城內五千守軍,依靠城防之堅,又怎能讓鮮卑不足萬人就破了城池!”
靳白聞言看了一眼穆嚴,穆嚴沉聲道:“據張羽於事變初起時派回的信兵報說,城內變故剛起,城門要塞已被混入的鮮卑人內外夾擊,未能及時關閉城門,致使鮮卑人洶湧而入。張垣收復後,臣派人細查緣由,有幸存的城門守軍說,城門校尉因之前凌校尉的示警,而撥出一半軍士趕往城中支援,故而城門防衛薄弱,被鮮卑人偷得了先機。”
“凌校尉?城門校尉為何要聽凌校尉的指令?!”
穆嚴遲疑了一下,抬頭看著司馬逸,說:“凌校尉負責關集治安,原無調動城門軍卒的權利。但那隻示警響箭,卻是容桓私用的緊急響箭,連他本人也不知何時去了凌校尉那裡。”
司馬逸懷疑地看著穆嚴嚴肅的表情,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盯著穆嚴看了好一會,才慢慢地問道:“凌校尉,是凌雲聰?”
穆嚴沒有迴避地點頭道:“是。他在張垣失蹤了。”
第85章 露面
李章與張羽分開後,就趕往容家莊與芷清相見,本想就此帶她一同進山,反被容燮誠懇相請為鄉兵教官。李章見是芷清的提議,不好藉故推辭,便留了下來。
容家莊的鄉兵足有二百人,都是附近村屯的青壯,自建平元年跟隨容燮抗擊鮮卑人後,就一直在容家莊練武,名義上已被官府解散,實際卻是隨時可以集結出戰的一支隊伍。容家莊以僱農的形式向他們支付薪金,使他們能安於訓練,如軍人般時刻保持著臨戰的最佳狀態。
李章跟著容燮來到祠堂,轉出角門,便看到一個極大的場院,許多人正在各自練著臂力腰力和腿力,還有兩兩用兵器對戰的,舉弓練箭的,甚至還有肉搏摔跤的。整個場院一片熱火朝天,讓李章頓時想起了當初的王府侍衛營。
“容少爺如此練兵,不輸於朝廷的正規軍了!”
李章說著微微偏頭看向容燮。容燮的表情十分坦然:“容家先祖移居此地後,受過太多北蠻的教訓,無奈之下方有如此自衛的祖訓。附近村屯的人也俱是隨著容家先祖落根於此,相隨日久,容家也有責任與他們共同進退。”
“令尊大人乃定北軍的將軍,容少爺為何不帶著這些鄉兵前去投軍?那樣還可以建功立業,豈不比這不得認可的鄉兵更有作為?”
容燮苦笑道:“李兄當真以為容燮願意如此?容燮十八歲已隨父從軍,是參加過奪取雲中、九原之戰,